而墨軒齋發出去的每一封邀請函也都會對賓客們的身份進行詳細的調查,也確保了每一個出席畫展的賓客都是懂藝術的人。
這也讓墨軒齋成為上層圈那些玩藝術的人最追捧的場所。
而那些有風骨的畫家也不希望自己的作品被那些不懂欣賞的人拿去當成是拉攏人脈的工作,所以這些人也都喜歡把自己的作品交給墨軒齋展出。
赫連少卿雖然是個商人,但他也是愛畫之人。
如果當初母親沒有因為小妹的失蹤而病倒,可能如今國內畫壇也有紀煙晗這一號人物。
而作為家中長子,自小就受到母親的影響,也是從小習畫,只是後來因為要承擔起家中長子的責任,才不得不放下畫筆。
成立墨軒齋,也等於是赫連少卿用另一種方式實現自己的夢想,雖然自己無法從事畫畫這一行當,但他能儘自己的能力給那些畫家提供一個平台。
要知道國內幾大知名畫廊,墨軒齋和畫家之間的抽成比例是最小的。
面對沈宓的挑釁,赫連少卿完全不放在眼裡,要不是這個女人剛才看傅司爵的眼神不對勁,他也不會這般的言辭犀利。
沈宓被說的面紅耳赤,眼眸低垂,眼底閃過濃烈的憤怒,果然,和顧染扯上關係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看著就令人生厭。
沈桓之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尤其是自己這個妹妹。
平時沈宓說話都是非常自謙客氣的,怎麼今天就這麼咄咄逼人,剛才那番話,他這個當哥哥的聽著都覺得刺耳。
沈桓之有些後悔帶沈宓過來了,本來是抱著過來結交赫連少卿的想法的,現在被沈宓這一攪和,他都沒臉在這繼續待下去了。
沈桓之眼底閃過一抹陰鬱的暗芒,冷眼撇向一旁的沈宓,在抬頭,臉上是抱歉的淺笑。
「赫連大少,非常抱歉,我妹妹自小被保護的太好,一心只放在畫畫上,對外面的事情知之甚少,剛才冒犯之處,我這個當哥哥的替她賠個不是。」
說著,沈桓之舉起手裡的紅酒杯,一臉真誠的看向赫連少卿。
對於沈家這個大少爺,赫連少卿之前在國外見過,是個能力不錯的人,可惜野心太大,而且有時候做事有些不擇手段,只求結果。
對於這種人,赫連少卿不予置評,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做事風格,就像他,有時候為了達成一些目的也會動一些手段。
而且赫連少卿也能感覺到沈桓之過來的確是帶著交好的想法,可惜身邊有個拖後腿的妹妹。
赫連少卿對染對沈宓有些厭惡,但他很理智,不會牽連別人,也就給了沈桓之一個面子,輕輕碰了碰杯。
「沈大少,現在不比過去,這女孩子嬌養是沒錯,但如果必要的人情世故都不懂,那還是少帶出來的好,省的哪天給家裡惹了禍還不自知。」
沈桓之面上表情未變,但心裡對赫連少卿也多了一絲不喜。
他都主動道歉了,可這赫連少卿還咄咄逼人,虧得他之前還想著把自家妹妹介紹給他。
但形勢不由人,而且剛才也的確是沈宓有錯在先,他心裡哪怕惱怒,臉上還得保持微笑。
「赫連少爺說的是,那我們就不打擾幾位了,告辭。」
說著,沈桓之便轉身準備離開,只是才走兩步竟發現沈宓沒有跟上,又轉身看了過去。
此時的沈宓正用一種痴迷狂熱的眼神盯著傅司爵,恨不得直接將人撲倒。
沈桓之一看,心裡咯噔一下,立馬折回去,拉住沈宓的手,在她耳邊輕聲警告道。
「沈宓,注意你的言行,別再做出丟沈家人臉面的事了,跟我走。」
說完,沈桓之不由分說拉著沈宓便離開了此處。
沈宓還想掙扎,沈桓之根本不給她逃脫的機會。
別看沈桓之平時寵著這個小妹,但涉及到家族利益的時候,沈桓之就會非常的清醒理智。
「沈宓,你今天怎麼回事?別忘了今天過來時你答應爺爺的話,要是你今晚做了讓沈家丟臉的事,爺爺會把你趕出沈家的。」
聽到這話,沈宓總算是老實了些,只是眼底的憤恨快要抑制不住的迸發出來。
「大哥,為什麼我不可以,明明我和爵哥哥小時候就認識,憑什麼那個女人能搶走我的爵哥哥。」
沈宓不甘心,自小她就是要什麼就能得到什麼的。
上初中的時候,當時的校草總喜歡圍著沈宓,沈宓當時很享受那種被人追捧的感覺。
可初二那年,學校來了個轉學生,成績好,長得漂亮,沒多久就吸引住了校草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