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這傢伙說的是真的?你們要去領證了?」
花妖一臉驚訝,不過最後幾個字還是壓低了聲音。
顧染看了眼身旁的傅司爵,隨即非常大方的點了點頭道。
「嗯,既然我們彼此認定了對方,那何不早早把這個證給領了。」
「嘖嘖嘖,你這話說的,你不覺得自己還很年輕嗎?萬一哪天……」
花妖這張嘴就是沒把門的,不過她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一旁的雲鈞燁給捂住了。
「姑奶奶,你可悠著點吧,怎麼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雲鈞燁是真的怕這個小祖宗會語出驚人,自家這個表弟什麼性子他可是太了解了,小心眼的很,還特愛記仇。
別人要麼是有仇當場報,要麼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他這個表弟卻是秉持著有仇一直報的理念,反正得罪了他的人,都沒有好果子吃。
這不,哪怕雲鈞燁及時捂住了花妖的嘴,可依舊能感覺到自家表弟投過來的警告的眼神還有那身上隱隱而發的殺氣。
一旁的顧染見狀,請捏了捏傅司爵的手。
「不會有萬一,我認定了他,就算是死,他也必須是我顧染的男人。」
「嗯,我生是染染的人,死是染染的鬼,對你生死不離。」
傅司爵在一旁一臉深情的說著,讓周圍幾個人都感覺好像不認識這傢伙了。
倒是一旁的赫連少卿滿臉的欣慰,自家妹妹總算沒愛錯人,不然他們赫連家第一個不繞過這傢伙。
「行,那我們就提前祝你們『新婚快樂』!」
最後四個字,花妖只是對著嘴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在場幾人都知道是什麼意思,紛紛拿起桌上的酒杯齊齊碰杯。
就在顧染準備喝橙汁的時候,忽然眸光一斂,閃爍著殺意的眼神落在傅司爵拿著的那杯香檳上。
隨即,顧染又若無其事的喝了起來,只是握著傅司爵的手在他掌心輕輕的一點一點著。
傅司爵一開始只以為是小丫頭在和他暗中調情,但隨即便發現了不對勁。
但也只是愣神片刻,傅司爵也恢復淡定,仿若什麼都不知的將手裡的香檳喝了一半。
作為兩個組織的大佬,摩斯密碼對他們來說就是小意思。
剛才那短暫的時間,兩人已經通過摩斯密碼溝通過。
傅司爵也知道了他手中的這杯香檳被人加了點東西。
至於傅司爵是否懷疑顧染的判斷力,這在傅司爵這裡是沒有可能的,他的老婆可是神秘的毒醫,世間任何的藥都逃不過顧染的眼睛和鼻子。
而且顧染本身五感就比其他人靈敏,剛才兩人又靠的那麼近,她立馬就聞出了傅司爵手裡這杯香檳不一樣。
兩人沒有聲張,今晚出席晚宴的賓客超過百人,而這裡面有多少人有異心,傅司爵也不清楚。
兩人都很默契的選擇以身做餌,引蛇出洞。
兩人安靜的坐著,傅司爵拿出手機,直接在手機上和顧染溝通了起來。
「知道是什麼藥嗎?」
「一種低俗的致幻藥,會讓人短暫的失去神志,再過一會兒你就裝一下頭暈的樣子。」
看到顧染髮來的內容,傅司爵直接回了三個問號。
顧染笑了笑,說道。
「當初給你解毒的時候,特地給你加強了一下身體抗毒性,目前你的身體對一般的毒性具有一定的抗藥性,除非是我親自調配的毒藥。」
傅司爵看到這內容,心裡滿是驕傲,要不是場合不對,他真想抱著身旁的小女孩好好親昵一番。
「對了,聯繫一下單佐他們,讓他們也去查一下。」
就在這時,離開不久的沈桓之走了過來,徑直來到了傅司爵面前。
「家主,可否移步一聊?」
沈桓之試探的問道,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把傅司爵請到樓上休息室,但想到妹妹的懇求,也只能盡力一試。
傅司爵和顧染對視一眼,滑過只有兩人知道的眼神。
隨即傅司爵點了點頭,起身說道。
「走吧,正好我也有些事需要和你聊聊。」
沈桓之本來還想著如果不成功,他得找更有吸引力的藉口將傅司爵引到樓上,沒想到傅司爵居然這麼爽快就答應了。
見此,沈桓之便說了句。
「家主,樓下人多眼雜,不如我們去樓上休息室詳談。」
傅司爵點了點頭,只回了句。
「前面帶路。」
隨後,兩人便離開了此處,離開前,傅司爵還給了顧染一個只有彼此知道的眼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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