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煙晗問道。
「嗯,都已經安排好了,這邊的事情很快就能解決,不耽誤晚上的行程。」
「那就好,等這次你們從維斯城回來後,抽個幾天去一趟鶴溪洲,染寶外公他們已經問了很多次了。」
傅司爵想到顧染之前的計劃,想了想說道。
「染染計劃年前去鶴溪洲,順便在鶴溪洲那邊過年,叔叔阿姨,你們看如何?」
「哈哈,行啊,估計那丫頭是聽到鶴溪洲過年氣氛熱鬧了,說起來我們也有好多年沒去鶴溪洲過年了,那我到時候提前和她外公舅舅說一聲。」
「那麻煩叔叔阿姨了。」
「不麻煩,以後都是一家人了。」
紀煙晗一臉慈祥的說著,所謂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紀煙晗現在看傅司爵哪哪兒都好,尤其是對染寶,那是寵的沒邊。
一旁的赫連懿根本插不上話,或者說在老婆面前,他不敢發表任何個人言論。
不過想著自己的女婿是這龍旗山的主人,倒也還可以,最關鍵的是傅司爵對他的寶貝女兒的確很好。
幾人吃過早餐,傅司爵便帶著單佐單佑離開了陌園。
赫連懿和紀煙晗坐在正廳那邊喝早茶,看著傅司爵匆忙離開的背影,感嘆了一聲道。
「這孩子可比我當年更有魄力,不過這次回去後,我也該想想辦法讓九淵山更加的清淨,以後交給少卿後也能讓他輕鬆一點。」
「你自己決定就好,不過你答應給少卿休息一年時間的,可別在奴役那孩子了,小心他真的撂挑子走人。」
「哼,他不敢,這個家,他早晚要撐起來,我都給他保駕護航了這麼多年了,還不准我們有點自己的私人空間嗎?老婆,你可答應我的,要陪我走遍這世界的每一個角落的。」
「行,我又沒有不陪你。」
「爸媽,你們起的這麼早,是在這裡睡得不習慣嗎?」
赫連少卿穿著一身家居服從二樓下來,就看到自家爸媽坐在沙發上不知道聊著什麼。
「你看看你這樣子,也不換身衣服。」
赫連懿一看到是自家萬年單身狗的大兒子,頓時臉上就多了一抹嫌棄。
赫連少卿完全不在意赫連懿的態度,反正他爸嫌棄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赫連少卿找了個離紀煙晗近一點的位置坐下。
「這裡不是妹夫家嗎?妹夫家和自己家有什麼區別,還是說小妹嫁出去後就不是我們赫連家的人了。」
「混小子,找打是不是。」
赫連懿揮著拳頭警告道,赫連少卿呵呵一笑,說道。
「爸,一大把年紀了,小心閃了腰,妹夫他們還沒起嗎?」
赫連少卿說著看了看時間,都快八點了。
「哪有,司爵早就出去了,不過染寶還在睡覺,我和你爸已經吃完早餐了,你去餐廳吃點東西墊墊肚子,一會兒等染寶起來後我們就先下山了。」
赫連少卿剛想問傅司爵不跟著一起,然後就想起傅司爵昨天說的話,便點了點頭起身離開了。
赫連少卿人剛走,赫連懿就開始吐槽。
「你看看這小子,一點都不穩重,難怪沒有女孩子喜歡。」
「行了,再不穩重,那也是咱們的孩子,而且少卿那也只是在我們面前如此表現,難道一天天沉著臉才算穩重嗎?你呀。」
紀煙晗嗔怪的瞪了赫連懿一眼,赫連懿撇了撇嘴,終究是沒有再說什麼。
顧染一覺醒來已經八點半了,然後洗漱換衣服,磨磨蹭蹭到九點才下樓。
此時赫連懿正逮著赫連少卿陪他下棋。
赫連少卿會下圍棋,那還是小時候被赫連懿逼著學的,原因是赫連懿喜歡下棋,奈何赫連老爺子是個臭棋簍子,所以赫連懿就像把赫連少卿培養成自己的棋友。
只是赫連懿沒想到培養出來了一個強勁的對手。
這盤棋已經下到了後段,顧染走過去看了眼棋面。
棋盤上,白棋成包圍之勢,黑棋毫無招架之力。
顧染又看了看赫連懿和赫連少卿手裡的棋子,最後笑了笑說道。
「爸,認輸不丟臉。」
「你這孩子,輸人不輸陣,知道嗎?寧可戰死,絕不認輸。」
得,說的好像也挺有道理的。
顧染又將目光落在了棋盤上,仔細的研究了一下,隨即眼眸一亮。
「爸,有時候置之死地而後生也是一種戰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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