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註定是不眠夜,在這幾千平的一百二十一層,兩個人差不多瘋狂了一夜。
一次又一次,顧染從沒想過自己也會如此沉溺這種事情。
這一晚,傅司爵有瘋狂,更多的是溫柔,是這麼多次以來從未有過的溫柔。
傅司爵抱著顧染,在每一處都留下兩人愛的痕跡,哄著,吻著,纏綿著。
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看到懷裡的女孩已經累得昏了過去,傅司爵才結束了這場有些失控的情愛,抱著女孩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
顧染醒來的時候,就對上傅司爵那深情凝望的眼神。
顧染稍稍動了一下,身體發軟,還有些酸疼,不過感受到身上的乾爽和涼意,顧染知道這男人已經給自己清洗過身體,還擦了藥。
「幾點了。」
顧染開口,聲音有些沙啞,可這種沙啞卻透著一股誘惑,惹得傅司爵頓時呼吸都有些紊亂。
要不是念及昨晚太累,傅司爵肯定會翻身將這小丫頭壓在身下。
「快九點了,老婆。」
「嗯,這麼晚了,我們還和傑瑞克先生約好了見面,得趕緊起來。」
說著,顧染便準備起來,可才動了一下,又被傅司爵壓到了床上。
「老婆,你還沒和我說早安呢。」
「嗯,早安。」
「老婆,你和誰說早安?」
傅司爵整個人像一條粘人的大狗狗,腦袋在顧染的脖頸間蹭來蹭去,言語間還帶著一種誘惑。
顧染還沒完全清醒,迷迷糊糊間,腦海中閃過昨晚的種種畫面。
這個狗男人在她一次次沉淪中,不停的被這狗男人誘惑著叫『老公』。
現在這狗男人如此粘人,不用想都知道他在想什麼。
「老婆,你應該叫我什麼?」
哎,為啥覺得『老公』這兩個字那麼的羞恥呢。
都怪這個狗男人,要不是每次都是做那種事的時候逼著她叫『老公』,顧染也不會那般的羞恥。
可傅司爵好像就沒打算放過顧染,見顧染一直不肯出聲,那雙原本只是摟住顧染腰肢的大手慢慢在顧染的身上游弋。
「老婆……」
「老婆……你該叫我什麼?」
一聲聲低啞醇厚的聲音,如珍藏多年的美酒,香醇濃厚,卻也是讓人迷醉沉淪。
「老……老公。」
顧染終於輕聲的叫出了這個稱呼,但傅司爵顯然不甚滿意,還在那誘導。
「老婆,大聲點,再叫一聲,嗯……」
最後那個『嗯』字簡直令人犯罪,這個狗男人,現在是越發的會撩撥了。
「老公。」
顧染眼睛一閉,直接大聲叫出,他們都是合法持證了,叫老公也合情合理。
「老婆。」
傅司爵心滿意足了,還溫柔繾綣的輕喚著顧染。
顧染感覺這狗男人似乎有些不老實,要是任由下去,她感覺今天這張床就不用下了。
「老公,我餓了。」
還好傅司爵沒有喪失人性,還知道照顧到顧染的身體,一聽到顧染喊餓,終於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嗯,我去給你弄早餐。」
說著,傅司爵便下了床,隨即似乎想到什麼,又轉身看向了顧染。
「要老公伺候你洗漱更衣嗎?」
「滾……」
顧染拿起一旁的枕頭扔了過去。
還洗漱更衣呢,昨晚她可沒忘記在浴室里的瘋狂,這個男人居然直接將她壓在洗手台上,看著鏡子裡的兩人。
那畫面,只是想一下都令人面紅耳赤。
還有更衣室,那傢伙居然讓她穿著一套套性感暴露的禮服,然後上演著一次次限制級的畫面。
顧染總算知道為啥這個狗男人每次不給她穿那些暴露的禮服,但又會給她準備著,敢情都是用在這裡了。
想到那些動則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禮服,就這麼被傅司爵撕碎了,顧染就覺得這個男人太敗家了。
現在更衣室里,傅司爵都不忍去看,地上躺著的可都是小錢錢啊,還有幾套限量款禮服,也被破壞的根本不能穿了。
顧染等傅司爵離開了臥室,這才披上睡袍去了衛生間。
嗯,昨晚又是什麼都沒穿,被狗男人美其名曰的裸睡對身體好的藉口,抱在懷裡睡了一夜。
顧染有時候覺得家裡根本就不需要準備那些睡衣,因為根本用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