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爵剛按了刪除鍵的手頓了頓。
額,現在撤回還來得及嗎?可是他剛才是將這張照片永久刪除了啊。
好在這時單佑來了句。
「夫人,你別擔心,這張照片我個人電腦里還存著,等回去後我就傳給你。」
傅司爵頓時臉色微變,想了想,說道。
「傳完後全都刪掉,你知道的,你瞞不了我。」
單佑一聽,一個激靈,感覺全身的酒意都散了一大半,他剛才又在口出什麼狂言,怎麼能讓他家爺知道自己私藏爺的照片,這不是單純找死嗎?
單佑連連點頭,那腦袋點的顧染都擔心會不會就折斷了。
「爺,你放心,我一會兒回去就把照片全都傳給夫人,然後徹底刪除,保證不留一張。」
此時顧染腦海中還在想著剛才的那張照片,不過想著想著,就有些歪了,如果給照片裡的傅司爵套上假髮,換個裙子,在稍微化一下妝,還別說,真沒有幾人能分辨男女。
顧染想著想著,自己樂呵了起來。
一旁的傅司爵很是無奈,用力捏了捏顧染的小手,用著極盡寵溺又有些無奈的語氣說道。
「就這麼好笑嗎?」
顧染乖乖的點頭,想著傅司爵挎著一張臉穿女裝,越想,她便笑的越是停不下來。
「呵呵,傅司爵,沒想到你以前的皮膚這麼好?可你現在為什麼這麼黑,你是故意去曬黑的嗎?」
顧染看到傅司爵現在這古銅色的膚色,她一直以為這就是傅司爵本來的膚色。
顧染剛問完,一旁的單佐立馬舉起了時候。
「這題我會。」
傅司爵揉了揉眉心,這幫小子,以後打死都不給他們喝酒了,一喝起來就人來瘋。
「爺當年因為皮膚太白,出去總被人誤會成小白臉,後來爺就天天去曬日光浴,花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才把皮膚曬黑。」
「對,我記得那段時間爺每天回來就是照鏡子,然後見人就問他皮膚有沒有黑一點,以至於到後來暗影的兄弟們都不需要爺開口就會直接回答了。」
「噗哈哈哈……傅司爵,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幼稚的時候。」
顧染笑的肚子一抽一抽的疼,可她就是忍不住啊,誰讓現在的傅司爵總是一板一眼的,她怎麼也想不出以前的傅司爵是什麼樣兒的。
傅司爵也是一臉的尷尬,輕咳幾聲,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了句。
「誰都有年少輕狂的時候,那時候膚色問題給我帶來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出去見人總是被輕視。」
「哈哈哈,我還以為你一直都是所向披靡的呢,噗哈哈哈,單佐,單佑,再和我說說你們老大的事情。」
顧染現在越發對傅司爵以前的事好奇了,說不定再聽一點就能承包她一整年的歡笑了。
只是顧染的話剛說完,幾人便接收到了傅司爵警告的眼神。
傅司爵看了看時間道。
「老婆,晚上還有別的安排,一會兒我們得出去。」
「額,好吧。」
顧染有些意猶未盡,但她也好奇傅司爵後面還有什麼安排。
晚上九點多,傅司爵開著車,帶著顧染離開了璞園。
帝都市區是不准放煙花的,不過這一點顯然對傅司爵沒什麼用。
開車半個多小時,傅司爵帶著顧染來到了帝都東邊的一個山腳下。
還別說,今晚這裡人海真多。
即使是除夕夜,可還是有一些做生意的人出來擺攤,不過現在基本都是和過年有關的東西。
「把帽子圍巾都帶好,晚上山上風大,很冷。」
下車前,傅司爵非常耐心的給顧染檢查了一下穿著,確保她一會兒不會被冷到。
「咦,這邊山上不是一個滑雪場嗎?」
「嗯,今晚這裡有煙花秀,市中心不准放煙花,所以臨時在這邊設置了一個煙花燃放點。」
傅司爵一邊說著,一邊推門下了車。
今天兩人外出的穿著是傅司爵搭配的。
傅司爵也換掉了平日裡的西裝四件套,裡面是一件休閒毛衣,外面穿的是和顧染同款的銀灰色長款羽絨服。
脖子上圍著一條顧染給他挑選的黑白格子的毛呢圍巾,手上也帶了一副羊毛手套,後背還背了一個休閒背包。
下車後,傅司爵走到另一邊給顧染開了車門。
顧染全副武裝,帽子圍巾手套一樣不少。
下車的瞬間,頓時被山上的寒風席捲,下意識的一哆嗦,然後就往傅司爵的懷裡鑽。
傅司爵貼心的給顧染將圍巾往上拉了拉,然後將她摟在懷裡。
「冷不冷。」
「還好,剛才一下子沒適應,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