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敢當著我家爺的面說嘛?」
邵千煜頓時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拉住單佐小聲說道。
「這話就當沒聽過,哥哥我前段時間剛到了批新貨,你要感興趣,隨時來哥哥這裡挑。」
邵千煜和單佐都有一個共同的愛好,那就是喜歡玩摩托車,邵千煜的私人車庫裡,至少停了二十輛各種品牌的摩托車。
要知道這些你摩托車可都是直接能上賽道的,最便宜的都要上百萬。
單佐一聽,立馬收斂臉上的冷意,露出淺淺的微笑。
「那小弟我就不客氣了,正好馬上就到春季賽了,今年我還準備下場玩玩。」
「行啊,到時候直接用哥哥的車隊給你報名,你只要人到,其他的一切都包在各個身上。」
邵千煜拍著胸脯保證道。
單佐的車技他可是見識過的。
三年前,邵千煜剛接手現在的車隊,因為其他車隊的惡意競爭,挖走了他們車隊當時最厲害的幾位車手。
最後還是單佐臨危受命,幫著他的車隊拿下了那個賽季的第一名,而且還是以碾壓之勢,超出第二名足足兩秒多。
這邊,顧染坐下來沒多久,桃夭和陳雪就湊了過來。
「老大,老k他們問你什麼時候回獨立洲一趟,說你不能結了婚就把他們全都拋棄,不然他們就要來帝都找你了。」
顧染一聽,就說了句。
「你確定這話是老k說的,而不是鬼刀?」
獨立洲那幾個傢伙,都是比較沉穩的,也就一個鬼刀一天到晚胡咧咧的。
桃夭訕訕一笑,她就知道瞞不過顧染,心虛的摸了摸鼻子,說道。
「額,是鬼刀那傢伙讓我這麼說的,你也知道,那小子最喜歡撒嬌了,姐姐我最是受不了男人撒嬌了。」
「哼,是嗎?你們是不是又打賭了,而且還是你輸了。」
一旁的陳雪就安靜的聽著,她選擇不說話,因為她知道顧染早就洞察一切。
桃夭心裡暗嘆,好像他們這些人在顧染面前就沒有秘密,那雙深邃如海的眼眸像是能洞察一切,看穿他們內心深處的想法似得。
「哎,我就說什麼都瞞不了你,那小子還不信,這不是前段時間打賭輸了嗎,你知道我的,願賭服輸。」
顧染一臉好奇的抻著下巴問道。
「所以,你們究竟打了什麼賭?」
「額,那個,其實也就是打發時間啦。」
桃夭想到她和鬼刀打賭的事情,實在是難以啟齒。
一旁的陳雪可不慣著,直接揭了桃夭的底。
「兩個幼稚的傢伙能賭什麼,他們打賭老k除夕夜穿的內褲是什麼顏色的,最後鬼刀贏了。」
顧染捂臉,知道這兩貨幼稚,卻沒想到這麼幼稚,不過想到桃夭和鬼刀以前打賭的那些內容,這還不算很離譜。
要知道這兩個傢伙是萬物皆可賭。
比如賭誰進入大樓邁的是左腳還是右腳,比如賭某人去廁所上的是大號還是小號。
又比如執行任務的時候賭任務目標的身邊有多少男女,甚至兩人可以為了一頓飯有幾道葷菜也能打賭。
這些年下來,所有人都習慣了這兩人的交流方式,只要這兩人同出一個空間,必有賭注。
只是顧染沒想到現在兩人已經上升到不在一個空間也能打賭。
這時,顧染冷不丁來了句。
「所以老k的內褲究竟是什麼顏色的。」
顧染這麼一問,陳雪和桃夭都愣住了,因為以前這種幼稚的遊戲顧染從不參與,也不會過多詢問。
「咳咳咳,這樣看我幹嘛?這不是無聊嗎?隨口問問。」
「哈哈哈,染寶,你也太可愛了,你知道老k那傢伙迷信吧,今年是他的本命年,只是我沒想到他除夕夜就換上紅內褲了。」
「嗯,我聽鬼刀說上次他們幾個出去採購物資,老k一口氣買了一百條紅內褲,那家店裡的老闆都以為他是來搞批發的。哦,還有紅襪子,也是上百雙。」
陳雪前段時間回了一趟獨立洲,鬼刀一見到她就拉著她說這些事,搞得她都有些尷尬。
顧染嘴角微勾,努力憋笑,她身邊的這些人,放在普通人群,可能會讓人覺得這些人腦子有些問題,但顧染卻覺得這些人可愛的緊。
閒聊了一會兒,一行人便開始登機。
還是上次飛往維斯城的那架私人飛機,依舊是那幾位飛行員和空乘。
一上去,桃夭看到那兩名唇紅齒白的空少,眼珠子都移不開了,惹得雲鈞燁當場黑了臉,當著眾人直接扛著桃夭去了旁邊的一個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