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頭兒,對對,我錯了,是來禍害我,行了吧,你要是不禍害我了,我還有些不習慣呢。」
顧染嬉笑的說著,可眼底卻透著淡淡的憂傷。
公孫邈那可是活了一百多年的老傢伙了,哪能看不出小丫頭的那點心思。
只是想到自己的身體,輕嘆一聲道。
「你也別太難怪了,老頭兒我也是活的夠本的了,這輩子能收到你這麼個了不起的徒弟,等師父去了下面也能有臉去見神醫谷的列祖列宗了。你呀,就替師父好好守著神醫谷和藥廬,好好發揚咱們得中醫文化,一定不能讓中醫沒落了。」
忽然有些感傷了,這小老頭兒最近總喜歡說這些類似遺言的話,惹得顧染總是紅了眼睛。
顧染吸了吸鼻子,嗯,有些發酸。
別看這師徒兩見了面都各種拌嘴,可小老頭兒可是陪著顧染時間最久的長輩,從六歲起一直到現在。
尤其是顧染身受重傷的那一年,小老頭兒可是豁出性命救下了她,這份師徒情可能比和顧***的養育之恩還要深厚。
別看顧染在公孫邈面前沒心沒肺的吵吵鬧鬧的,事實上這些天她只要在璞園,就待在藥房裡研究各種藥丸,就想讓小老頭兒能在多活幾年。
可人的壽數有限,更何況公孫邈的壽數本就已經超出常人很多,顧染再厲害,那也只是一名醫者。
公孫邈看著顧染背過身不在說話,也知道這個小徒弟現在是什麼表情,輕嘆一聲,從躺椅上坐了起來。
「丫頭,咋又難過了呢,我們可是說好了的,不能為了這種事難過的。你作為醫者,應該明白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
「小老頭兒,我哪裡難過了,你別胡說,行了,趕緊進屋,一會兒還得給你針灸,你徒弟我最近可是忙著呢。」
「好,好,走,扶師父進屋。」
公孫邈話剛說完,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傅司爵上前一步,主動扶著公孫邈從搖椅上站了起來。
三個人進了裡屋,傅司爵主動充當起顧染的助理,幫著顧染遞東西。
針灸的時候,公孫邈一會兒看看顧染,一會兒看看傅司爵,忽然冒出來一句。
「丫頭,以後你們兩多生幾個,到時候給我培養一個神醫谷的接班人,如何?」
「不如何,小老頭,你打我的主意也就算了,怎麼還打起我未來孩子的主意了。而且萬一我的孩子就沒有喜歡學醫的呢,我可是個開明的媽媽,不會幹涉他們未來的規劃。」
「你看你說的,我這是誠心建議,你看你們兩個的基因那麼好,不多生幾個多可惜。而且這愛好都是從小培養的,多生幾個,總歸是能有一個喜歡中醫學的。」
說到這,公孫邈又是輕嘆一聲。
「哎,你說你幹嘛年紀這么小的,要是再大個兩三歲,我也好現在就催生,說不定老頭子我還能看到你們兩個的孩子。」
「你只要別一天到晚想這些,說不定還真能見到我們的孩子出生。」
顧染其實也就是嘴上說說,心裡卻是知道這很困難。
以公孫邈現在的身體狀況,能再活個半年一年的,那都是有她這個毒醫在,換做別人,小老頭現在恐怕已經是一堆黃土了。
公孫邈自己也知道,所以聽到顧染這一席話,也只當時安慰而已。
針灸完,顧染便扶著小老頭兒上床休息,她則去了前面抓藥煎藥。
傅司爵原本是要陪著的,但是今天卻找了個藉口留了下來。
一老一少留在房間,兩個男人,一時也無話可聊。
最後還是公孫邈主動開了口。
「說罷,你留下來有什麼事?」
「師父,還有二十天是染染的二十歲生日,我和岳父岳母商量了,準備那天給染染舉行一個婚禮,我想邀請你也參加。」
公孫邈聽了,心裡有些意動,這可是他最寶貝的關門弟子,估計他也就能參加個婚禮了。
想了想,公孫邈點了點頭道。
「丫頭的婚禮我這當師傅的肯定是要參加的,怎麼,有什麼困難嗎?」
傅司爵點了點頭,如果提前幾個月,傅司爵還來得及將婚禮舉辦地換一下。
可現在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就等著二十天後的婚禮驚喜了。
「我準備在南城舉行婚禮,就是我和染染之前的住所,那裡對我和染染都有不一樣的意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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