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嶼沒有走正門去抱明舒,而是通過小門洗手洗臉換衣服,散去身上的血腥味,這才去見明舒。
裴森:「陸總,我把需要您簽字的文件帶來了。」
陸時嶼:「嗯,待會兒一起吃飯吧。」
明舒踮起腳,親了親陸時嶼的下巴,「阿嶼辛苦了,出來玩還要辦公…中午我們吃什麼呀,野雞烤著吃還是煮著吃,這隻野兔好大哦,我可以養一天再吃它嗎?」
如果是家養的小白兔,明舒肯定不會吃,但野兔明顯跟小白兔不一樣,看起來就很香的樣子。
陸時嶼:「可以。」
他讓管家去找籠子,把野兔關了進去,被判一天無期徒刑。
下午颳風了,不再適合去獵場,陸時嶼抽出兩個小時工作,其餘時間陪著明舒。
從管家口中他知道明舒上午喝了奶茶,這次倒沒有剋扣她的零食,只是嗅著她身上的香味,加餐了一頓。
明舒呼呼大睡的時候陸盛來了一次,陸時嶼沒有見他,裴森和李小樂接待了他。
把人送走後,李小樂小聲問:「他是誰啊?」
裴森:「老陸總的私生子。」
但只是名義上的私生子,實際上並不是陸家的血脈,這些陸家秘密就沒必要告訴李小樂,知道的太多並不好。
李小樂:「怪不得。」
裴森:「什麼?」
李小樂:「雖然他態度很好,但我總覺得這個人不對勁,就像刻意乖順的蛇,猝不及防就會咬人一口。」
裴森笑了聲,「這個比喻很形象。」
……
明舒混混沌沌的又做夢了。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天亮,枕頭被眼淚打濕了一塊。
陸時嶼並不在身邊,他留紙條說打獵去了。
因為昨天明舒誇了一句這裡的野雞野兔很好吃,陸時嶼今天就瞅准了獵區的野雞野兔,幾乎是百發百中。
陸盛握著手裡的獵槍,瞄準了陸時嶼。
陸時嶼警覺地錯開身,銳利的目光射向陸盛。
陸盛笑了笑,「子彈打完了,我先回去了。」
身邊的人出聲:「才來兩個小時,怎麼就要回去,下午天氣都不一定能出來,多玩一會兒唄。」
陸盛:「不了,昨晚沒有休息好,我想回去再睡一會兒。」
他開車返回了木屋休息地。
今天上午唯一的收穫是後備箱那隻狍子,本來一槍就能斃命,他直接在狍子的腦袋開了三槍,後備箱都是狍子流出來的血。
陸盛勾了勾嘴角,提著狍子去了左前方那個漂亮溫暖的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