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甜沉思了幾秒,「你當我不想,我是不敢。」
明舒知道大家都在酒吧,她也想去。
事實上這輩子她只去過一趟酒吧,以前她的某個大學室友非常迷酒吧的駐唱歌手,為了給駐唱歌手應援,室友拉著她們去了酒吧。
陸時嶼:「局已經散了,你要是想去,明天帶你去好嗎?」
明舒點頭,被他三言兩語哄住了。
第二天陸時嶼帶著明舒去了酒吧,既沒有人,也沒有群魔亂舞的燈光,除了嗆鼻的酒精味,看起來都很正經。
明舒知道自己被糊弄了,她都記不清自己多久沒有社交了,這也怪她,太聽陸時嶼的話了。
陸時嶼:「寶貝別生氣,我錯了,下午遊輪出海你就可以見到他們了,明雅也會在。」
明舒一聲不吭,乖得有點不正常。
下午出海,明舒自己拎了一個小包包,不讓陸時嶼看,也不讓他拿。
遊輪很大,人卻不多,滿打滿算不過十二三個,都是陸時嶼這個圈子的人。
他們好奇地看著明舒,這是陸時嶼結婚三年以來,第一次帶著老婆參加他們的集體活動,這讓他們心中有股見大嫂的錯覺。
明舒揚著笑臉跟他們打招呼,她不是社牛,甚至有點社恐,但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
她視線掃了一圈,最後定格在墨弦身上。
墨弦像個沒事人一樣,笑著跟大家說話。
明舒找了個機會問他,「墨弦哥,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墨弦苦澀地笑笑,沉悶著說:「我能有什麼打算,她就是個不開竅的石頭。世界上沒有純粹的男女關係,我可以等她,但沒有什麼事是一成不變的,我怕她變心找了別的人,我更怕自己變心。」
明舒嘆了口氣,回到陸時嶼身邊時有點小鬱悶。
陸時嶼摸了摸她的臉蛋,「就這麼想去酒吧玩?好了,等遊輪返航我們就再去酒吧好嗎,我保證這次會很好玩。」
明舒:「不是酒吧,是墨弦哥和明雅姐的事。」
陸時嶼:「有緣無分的話,還是不要強求,強扭的瓜不甜。」
明舒:「萬一甜呢?」
陸時嶼定定地看著她,眼中有一些她解讀不了的情愫,「我也希望是甜的。」
他和明舒的這段姻緣,也是他強求來的,沒到最後一刻,誰敢說結果是甜美的。
「撒網嘍!」
不知道誰喊了聲,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明舒以為的海釣,是他們拿著魚竿站在船上釣魚。誰知道這群大佬的釣魚方式是,撒網捕魚,然後等兩個多小時收網,如果捕撈到什麼美味的海鮮就留下來享用,其他的小魚放回海里。
為了更好的體驗生活,遊輪上沒有廚子,一切都要自給自足。所以每年他們都高高興興出來玩,面如菜色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