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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燁未免稀奇,他忍著笑:「阿雁怎這麼怕這藥?」

「王爺喝過便知道了。」溫雁頭一次這麼抗拒喝藥,「我喝了這麼些年的藥,從未見過那樣苦,還那般色澤的藥。」

「我喝過了,是很苦。」容燁認同地點頭,又將另一手端著的瓷盤放低,讓他看清上面盛著的東西,「所以拿了些解苦的糖梅子和糕點來。」

溫雁眼睛一亮,他又彎唇,笑問:「阿雁將這藥喝了便來吃這些解苦可好?」

溫雁猶疑不定,一面想著太苦,一面又想著甜食在那能解苦,掙扎間反應過來什麼:「你喝了?」

他眼驚得睜大了些:「你居然敢喝這個藥?」

「阿雁都敢喝的,我又為何喝不得。」容燁失笑,他動動腿,問溫雁,「阿雁可願我近身了?」

溫雁抿抿唇,有些牴觸那藥,但還是勉為其難地點了腦袋:「嗯。」

容燁便走近他,和他一起坐在那屏風榻上。

瓷盤被他放下,他拿著藥碗放到溫雁手裡,哄道:「憋著氣一口喝完,喝完後立馬吃上一枚糖梅子,就沒那麼苦了。」

溫雁眉心蹙著,抗拒不已。這藥有藥味就算了,還刺鼻的很,實在讓人難以下嘴。

但人是容燁費了不少勁才請回來,又從邊關一路護送著回來的,萬不會害他。

只是苦了些罷了。他心道。

碗沿抵在唇邊,溫雁閉眼屏息,仰頭一口喝了個乾淨。

便是憋著氣,那等苦味仍躲無可躲的侵占他的唇舌,他苦得臉都皺了起來,等一碗喝完,吐著一截舌尖不停地吸氣,鼻子還在憋著不敢呼吸。

他淚眼汪汪地看著容燁,下一秒眼前便一花。

溫熱柔軟的觸感覆上他的唇舌,他眼睛睜大,嘴裡很快闖進同樣柔軟溫熱的舌尖,裹挾著酸酸甜甜的糖梅子,甫一闖進來便驅散了不少苦味。

揮之不去的苦味因為闖進來的舌尖散了好些,溫雁便不等容燁開始掃蕩,先一步貼了上去,試圖將剩下的苦味全部揮去。

「嗚……」

唇舌不停交纏著,他嗚咽兩聲,等到糖梅子的味散去了才和容燁分開。

一道銀絲相牽在分離的唇間,容燁指腹抹去那點水亮,抬手讓溫雁將已經沒了味的糖梅子吐在他掌心。

「阿雁很棒。」他扔掉糖梅子,拿帕子擦著掌心,鳳眼含笑,裡面的柔情看得溫雁心口發熱。

他眼睫一顫,輕哼:「王爺當是哄孩童呢。」

「怎會。」

手擦淨了,容燁摟著他的腰,低頭在他鼻尖親了一口:「分明是在哄相公。」

溫雁臉一紅,他撇開臉,有些羞,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容燁又在他梨渦處親了口,對著溫雁這張臉,他怎麼看都看不夠,親也親不夠,總想纏著人貼貼蹭蹭。

但這蹭來蹭去的後果便是又蹭出了火,溫雁察覺到他的情.動,先一步道:「不行……得戒欲。」

他臉被容燁親得更紅,輕咳一聲,他道:「關大夫說的,喝這藥期間都不能行房。」

容燁眼尾都憋紅了,他抿緊唇,悶不吭聲地抱緊他:「我知。」

就算不是因著藥,溫雁腿沒徹底好前他也不敢折騰人。

吸口氣,為了降火,他努力扔掉腦子裡的廢料,拿正事糊一糊:「今日同朱器確認了番登基大典的事宜,我打算和封后大典一起辦了,相公覺得如何?」

「登基和封后一起?」溫雁一怔,「我此前從未聽過,是否會不合規矩?」

「規矩便是要來打破的——這話不是相公說的?」容燁揚眉。

溫雁一下沒反應過來:「我何時說過這話?」

話落,他想起為了讓南下城那些大商出手支援而放出的話,轉過彎來了。

他想笑:「你倒是將這些記得清。」

「相公說的話,我總是要記著的。」容燁想起他那時的話,心口還是會一陣陣發熱,「死板的規定自該由我來洗去,此前從未有人將登基和封后放在一起辦過,我便做這個先例。」

「這大典,便是定朝改革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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