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好有道理！嘿嘿嘿，瞬間開心了！]
[啊啊啊感謝主播！主播我要給你刷功德火箭！]
似乎是感受到了網友召喚，鏡頭瞬間轉移到了覃末綃這邊，他此時坐在書房裡。
然後，「今日直播到此結束，有緣再見。」
主播間：「……」
不是，他們還沒看夠呢！還不想再見！
而此時，正坐在院子裡看直播的秦應德高興得直拍大腿，就連直播間陷入黑暗笑聲也沒停下來。
「值，太值了！」
「老秦，你在笑什麼呢？什麼太值了？」這時隔壁牆頭冒出一個白鬍子腦袋，「你事情解決了？花了多少功德？」
此人正是告知秦應德直播間存在的鬼，他也剛沒死多少年，姓徐，還算得上是秦應德的同行，只是不在一個單位。
秦應德呵呵笑道：「我一共花了三千一功德幣。」
聽到這個數字，老徐直接從牆上滾了下來，眼睛瞪得老大，像是在看個外星人，「三千一！就傳個信？！」
「不是，傳信只花了一千一。」緊接著秦應德把自己和主播做的交易說了一遍。
說到最後戰鬥機的事情，老徐再三確認是Z95之後，笑得比秦應德還誇張，他把頭擰下來渾身扭曲地笑，「哈哈哈太值了太值了！」
秦應德：「……」倒也不至於這麼誇張。
過了好一會，老徐停下笑，恢復正常體態，「對了，老秦，你說那小飛行員回來了，那他應該最多過幾天就要下來了吧？到時候咱們去迎一下。」
「怎麼？」秦應德有些不解。
「嘿嘿，最近咱們不是準備開個航空公司嗎？我去問問他有沒有興趣當咱們公司的飛行員。」
「咱自己就能飛，還要飛行員幹啥？再說你有飛機嗎？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趕走老徐，秦應德又在院子裡轉了幾圈，還是高興得不行，決定去找其他朋友分享這個好消息。
當天晚上，秦應德收到一封來自陽間的書信，看語氣應當是陳局給他燒下來的。
信上說楊院長已經被革職查辦，研究院內的間諜已全部清除，數據也及時追回，讓他放心。
另外楊院長被脅迫的狀況，組織上會予以斟酌處理。
總之全是好消息，秦應德欣喜若狂，如果不是不知道事務所在哪個方向，他真想跪下來給主播磕一個。
關閉直播間後，這一次覃末綃沒有立即回房間閉關，而是拿出了一本冊子。
若是任何一個閻王在這裡，都能認得出它正是他們人手一本的功德簿。
功德是判斷一個人是否有罪的重要標準。
因此，功德簿上的內容任何人都無法進行更改，誠實的記錄著所有人的功德數值。
覃末綃手指按上功德簿主頁，上面許多字閃過，最後一行清晰的金色字體浮現。
【覃末綃，功德：-100000000。】
面無表情盯著那行字看了一會，覃末綃收回手指。
金色的字體很快黯淡下去，隨後消隱不見。
在書房靜靜坐了許久，直到外面傳來荼荼擔憂的叫聲，覃末綃才緩緩眨了眨眼，將功德簿收起，起身朝門外走去。
第18章
「喵。」看到覃末綃出來，荼荼親昵地貼著他小腿撒嬌，尾巴翹得高高的。
覃末綃捏出一顆功德珠拋給它。
荼荼一口叼住功德珠，嚼了兩下咽下肚，「主人，人家不是來找你要零食的，荼荼是擔心你呢。」
「知道了，謝謝荼荼，我沒事。」覃末綃唇角微微上揚，目光掃過庭院裡的梨樹，笑容又淡了下去，「你好好看家，我回去休息一會，紀長風閉關出來叫我。」
「好的，主人。」荼荼依依不捨應道。
之後兩天，覃末綃和紀長風都沒有出來。
荼荼先在覃末綃門口趴著，後面又到紀長風門口蹲著，最後還是選擇坐到梨樹下的鞦韆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兩扇挨著的門，連梨花都不想數了。
終於，三天後，紀長風的房間率先傳來開門聲。
荼荼蹭的跳起來，「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