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當時您不是身體不好在住院嗎?我和南雅還有其他幾位股份份額加起來過半,所以就沒有通知您。」
宋南雅升任總經理後宋志業就處於放權狀態,再加上今年出宋南春入職後他又刻意捧她,對公司的事情更是不聞不問。
他給自己立了個好叔叔人設,卻也失去了在股東心中的地位。
此時此刻,面對眼前的股東決議他氣得目眥欲裂,雙手緊握成拳頭微微發抖。
憤怒中帶著質問的目光掃向其他股東,有人低下頭假裝沒看到,有人不與其對視完全沒把他放在眼中。
宋志業氣得半死,齊彥也差不多。
他算來算去唯一沒算到宋南雅竟然在結婚前就離任南山總經理,他所有的計劃瞬間變成一場空。
「可,可那天你們明明……」他不死心地問。
「哦,當時忘了,不好意思啊。」
「宋南春!」齊彥氣得拍案而起,對方絲毫不怕他。
「齊總,這份合同怎麼來的相比你比我清楚,就算是為了你還在保溫箱的女兒積德,你此時也應該離開南山。」
提到他和宋南雅的女兒,齊彥幾乎瞬間失去鬥志。
因為月子中心進不去,他每天下班後唯一能去的地方只有醫院的新生兒科。
早產近兩個月的小嬰兒看起來真的特別小,孤伶伶地躺在一堆儀器之中。
齊彥只能趴在玻璃上看著,眼中滿是自責與悔恨。
他每天都那裡祈禱,希望他和南雅的女兒可以健康長大,儘快離開保溫箱。
這段時間新生兒科的醫生護士基本上都認識他,甚至護士還會好心告訴他一些嬰兒的現狀,讓他早點回家休息。
齊彥每天下班後過來,直至護士趕人他才離開,開車回到黑漆漆的家中,牆上鮮紅的喜字刺著他的雙眼睜不開。
齊彥猶如一隻戰敗的殘狼,佝僂著背離開南山。
他走之後,剩下就是內部會議。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宋南春就是讓法務部和行政部聯合發一封郵件,通知下去南山的總經理已經變更。
且不說宋志業會後如何去問了宋南雅,但事實已經無力改變。
宋南春和許逸自然也做了完全準備,自那天之後她甚至還帶了保鏢上下班。
然而等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宋志業竟然毫無動靜,這讓宋南春有些摸不著頭腦。
倒是這一個月時間裡,她跟許逸已經發展到見家長的程度,雖然只是個巧合。
就在宋南雅生下孩子的那幾天她正忙著醫院公司兩頭跑的時候,許逸也接到了他哥的電話。
「有空出來吃個飯,我最近在海城出差,順路過來看你。」
不給許逸拒絕的機會:「叔叔和嬸嬸也很久沒見你了。」
「……地點。」
兄弟倆約在醫院附近的餐廳,看得出來雙方都不是愛說話的人,許珩畢竟比許逸年長些,主動開口:
「你那個小女朋友呢,怎麼不帶過來見一見?」
許逸臉很臭:「她為什麼要見你。」
「……我又不會對你女朋友有什麼想法,」許珩一臉無奈。
「是嬸嬸說讓你給她拍個照你也不拍,想視頻也被你單方面拒絕,那只能通過我的眼睛回去人工描述了。」
許逸的媽媽好幾次都跟許逸說直接飛過來海城見一下南春,被許逸毫不猶豫地駁回,問就是南春很忙他也很忙,沒時間。
「總會見到,著什麼急。」他真不明白自己媽心裡在想什麼這麼急。
許珩笑了:「大概是想提前準備婚禮的東西。」
這話一出,原本冷臉的男人立刻有些緊張起來,耳廓微微泛紅,還假裝乾咳兩聲掩飾自己波動的情緒。
兄弟倆的感情其實挺一般,上回許珩來海城還是許逸剛去醫院工作的時候,也就是這次讓兩人不歡而散。
許家上下誰都知道許逸為什麼堅持就在海城,就是為了等宋南春回國。
他這種執拗的心理許珩是不能理解的,
「你一沒有她聯繫方式,二不知道如今她長什麼樣子,就這麼傻等著嗎?」
「繼續留在海城只會限制你的發展,爺爺如今身體不大好,讓你回北城繼承公司是他最後的心愿。」
「你們已經斷聯十幾年,她不會再回來了!」
到如今許珩都能清晰地記起當時自己說完這句話許逸的眼神,像黑洞似的沒有半分光亮。=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