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車司機掉進江里後被救上來但重度昏迷,警方已經派人對此案展開調查,等司機醒來就會有答案了。」
「嘭——」她話音剛落,宋志業救從椅子上摔落在地,長褲下的腿發軟,臉上更是橫肉不受控制地抖動著。
宋南雅閉上眼睛假裝沒有看到,她對股東說明自己暫時代理總經理職務,現在要先去公關解釋清楚。
她還沒有到真正做到可以對親人也冷酷無情的程度,所以在宋南春醒來後的當晚,公關部在宋南雅的授意下發出說明。
針對董事長對總經理的指控其實是競爭對手惡意盜號發布,目的是為了擾亂南山集團內部管理,並非宋志業親筆。
即便這種藉口說出來沒有人相信,但只要給出個解釋給上面的人一個交代就可以了。
公司逐漸恢復正常秩序,宋南雅才抽出時間趕到醫院看往宋南春。
在宋南春的強烈要求下,她搬進了許逸的病房,非要跟他一個房間。
當天許逸手術醒來後一定要來看宋南春被醫生發現,說了他好一會兒,讓他必須躺下靜養。
倒是宋南春沒幾天就已經活蹦亂跳,自覺承擔起照顧許逸的重任。
「要不還是請個護工吧?」
許逸不捨得也不放心讓她去照顧自己,再說她也沒有照顧人的經驗。
「沒事,我可以的。」
宋南春從衛生間接了溫水回來,浸濕毛巾後給許逸擦臉擦手臂,小臉十分嚴肅又認真。
許逸配合她抬起胳膊,看到小姑娘的表情後臉上忍不住笑意。
「怎麼了?」宋南春不明所以,
許逸搖搖頭:「你做得很好,很可愛。」
宋南春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擦得更加仔細。
等她要擦下半身的時候突然想到什麼,手捏著被子僵在那裡,正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沒事沒事,他們都坦誠相見過了,而且現在許逸是病人,對……病人!
她鼓起勇氣去掀,卻沒有拽動,睜開眼一看,是許的手壓在被子上。
男人藏在短髮後的耳朵滾燙,
「這裡不用……」
原本宋南春是不好意思的,到看到許逸羞澀地躺在那裡,她瞬間就來勁了。
「不要害羞嘛許醫生,你就把我當護工就好。」
許醫生不語,只是一味地拽緊自己的小被子。
「許逸,你不是說醫生眼中無性別嘛,你現在可是個病人。」
說完,雙手用力一拽,被子成功掀開。
他們兩個人身上穿得都是醫院條紋病號服,布料是棉質的,還算輕薄。
男女不同的生理結構讓宋南春的眼睛有些不受控制地落到不該落的位置,她自己也是雷聲大雨點小。
手真的放在褲腰處時,她的臉比許逸還要熱,整個人看起來快要冒煙了。
「春春……」
許逸按住她的手,呼吸聲有些加重。
「讓護工過來吧。」
如果是兩人沒有發生親密關係之前,許逸或許還能保持鎮定。
但此時此刻,宋南春僅僅只是紅了臉頰,手只是放在腰上,他整個的心理活動就已經不受控制。
正因為他也是醫生,他才清楚自己身體如今的忍耐力。
宋南春也做不到,她慌亂地點點頭然後打了電話,護士很快領著一位男護工過來。
這下,兩個人都鬆了口氣,宋南春擦了擦自己額頭不存在的汗。
等護工幫許逸擦好身體換上乾淨的病號服,翟悅讓張姨做了營養餐給他們倆送到醫院。
宋南春又把餵飯這件事攬過來,即便在許逸表示自己的手很健康之後。
許逸靠在床頭,宋南春坐在床邊手裡捧著碗,像是餵孩子一樣,勺子遞到男人面前時,她還自帶語氣詞。
「啊——」
許逸無奈地看她:「我是三歲的小朋友嗎?」
「你現在在我眼中就是小寶寶呀,」
宋南春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許逸的眼鏡摔壞了送去修,所以這幾天他都沒有眼鏡帶。
頭髮也是乖乖地順著毛,皮膚白皙細膩,五官精緻而清秀,躺在那裡只有四個字:秀色可餐。
女孩俯身在他臉頰親了口,哄著他道:
「寶寶乖,趕緊吃飯。」
男人的臉色瞬間像一顆熟透的紅蘋果,鳳眸中滿是羞恥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