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想太多:「估計是醫院忙吧,我明天一早就回海城,給他一個驚喜!」
「那等你們倆商量好想怎麼辦婚禮就跟我們說,我和你叔叔也過去祭拜一下你父母。」
雖然宋南春雙親離世,但畢竟這事關宋南春的人生大事,許逸父母十分重視,
「我們許逸娶了這麼好的姑娘,作為父母當然應該對你和你家足夠尊重。」
臨走前,許媽媽將手腕上戴的一個玉鐲摘下來,不顧宋南春的拒絕硬是給她戴了上去。
「這是幾年前我來到海城,阿逸的爺爺給我的,許家往上數幾代也算得上世家望族,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留給每一任的兒媳婦。」
「囡囡,你和阿逸一定要和和美美,好好的。」
手腕上碧綠的翡翠仿佛重如千斤,宋南春看到許媽媽眼底的淚水,她重重點頭。
「我會的。」
從餐廳出來之後,許珩開車送宋南春到酒店樓下。
「等一下,」
許珩從車裡拿出來一個禮品袋遞給她,宋南春有些疑惑。
「這……你就當是我送給你和許逸的新婚禮物吧,雖然現在早了點。」
他磕磕巴巴編了這麼個藉口,說完有些緊張地等著宋南春的反應。
「確實有點早,不過還是謝謝大哥了。」
宋南春接受良好,並且拿人手軟的她主動改口。
聽到這聲大哥,許珩心裡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只好扯出一抹比哭還丑的笑。
「嗯,那我先走了。」
許珩的轎車離開酒店,宋南春拎著禮品袋心情頗好地上樓。
「也不知道許逸下班沒,還沒看到網上的新聞嗎?」
她嘴裡嘀咕著,拿著房卡刷開房門。
屋內的燈光亮起瞬間,宋南春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一抹黑影壓在門後。
「救命!」
她下意識地呼救,這一剎那三魂六魄至少嚇跑一半。
下一秒一雙大手捂住了她的嘴,房卡被抽走,屋內重新陷入黑暗。
手掌移開後依舊沒給女孩留下任何空隙,她的呼吸被堵住,猶如一條靈活的蛇在她口中奪取著她的呼吸,瘋狂地汲取她口中的津液。
「許……唔……」
宋南春已經認出來眼前的男人是許逸,但是對方似乎很生氣,完全不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
再然後,她的手被男人用領帶固定在身後,整個人也被不太溫柔地扔在床上。
從頭到尾,許逸都很沉默,仿佛有一種無形的怒火吞噬著他所有的理智。
窗外明亮的月光透過玻璃窗裡面,打在房頂的琉璃燈罩上,宋南春被那燈光晃來晃,撞得眼睛都疼。
男人的力道不肯收斂分豪,無論她如何求饒示弱,許逸仿佛聽不見一點。
一場接著一場,宋南春只能聽到他沙啞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邊:
「你就不能看看我嗎?」
「為什麼是別人,他們有的我都有……」
「只能是我,春春,只能是我。」
宋南春的思緒被撞得七零八落,她實在是不明白許逸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但對方似乎更怕她的回答,完全不給她機會說話。
直到女孩被抵在落地窗前,她從未被許逸這麼對待,生理性的眼淚伴隨著抽泣聲落下。
身後的男人停下動作,轉過身將她抱進懷裡,憐惜地親吻掉她的淚水。
「對不起……」
「我不弄了,我帶你去清理。」
他像是忽然被歸還了理智和清醒,將女孩打橫抱進浴室。
宋南春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邊哭一邊用拳頭狠狠砸向許逸的胸膛。
「你太混蛋了許逸!」
「我不要嫁給你了,不要!」
許逸卻忽然愣住,花灑下的水順著他頭髮流下來,水聲讓他感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嫁給我?」
「春春,你不是要跟許珩在一起嗎?」
這下輪到宋南春呆滯,她看著許逸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你看到了新聞?然後誤認為我的聯姻對象是你哥?」
此時此刻,許逸如果再不懂她的意思真就是個傻子。
眼中濃郁暗沉的黑色忽然一掃而光,他一把抱住宋南春,像一個收到糖果高興地不知所措的小孩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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