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單膝攀上床沿,跨坐在周明禮的腰上,纖纖玉指抵上了他堅硬分明的腹肌。
她睨著他,道,「不僅如此,錢,我也付過了。」
第2章
關於那方面,桑邇大部分的知識都來源於藝術作品。
她沒有經驗,身下的男人又不配合,弄得她十分被動。
「你能不能有點兒職業操守?」桑邇氣息不勻,腰肢微顫,可還是儘量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周明禮聽不清她在說什麼,卻能感受到異樣的柔軟,觸感溫熱,貼合上他的滾燙,像是頃刻間爆裂的煙花,迷了他的心竅,顛倒了他的魂魄。
他的意識混沌,在的支撐下,抬起手扶住了她的腰。
好細。
一個荒唐的念頭在他的腦中一閃而過。
有病,他暗罵自己。
他憑藉僅存的一絲理智,翻身一壓,將桑邇按在身下:「最後警告你一次。」
他的喉結上下滑動,沉沉地提醒她:「現在停手,我還可以饒你一命。」
桑邇歪頭看他,不禁覺得好笑。
誰饒誰還不知道呢!*
可是,當強烈的痛感蔓延開來的時候,原本優雅搖曳的花朵仿佛被疾風所撕裂,忍不住顫抖起來。*
是浪漫文學欺騙了她嗎?*
她疼得直抽抽,聲音都變了調:「你業務能力太差了。」
周明禮已經天旋地轉,根本看不清桑邇的表情。
桑邇倔強地按住了他堅硬分明的腹肌,見他不回應,眉毛一橫,氣得錘他兩下:「都*成這樣還不上菜,你真的是頭牌嗎?」
她一定被騙了吧?被人塞了個第一次上班的男大當頭牌,雖然長得不錯、也確實幹淨,但她、她這不是花了錢買罪受嗎!
周明禮抓住她的手,試圖將她從身上推開。
卻不料桑邇是鐵了心,向下一坐——
瞬間,劇痛從身體深處撕
扯著每一根神經,仿佛有燒紅的鐵鉤刺入血肉,狠狠地攪動著內臟,痛得讓人幾乎窒息。
桑邇紅了眼角,聲線發顫:「你今晚沒小費了。」
夜雨碾花,印痕交疊。
這一晚,終究無人好眠。
隔日清晨。
周明禮醒過來的時候,旁邊的床鋪是空的。
但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淡淡的幽香,像是森林中混著朝露氣息的清新草木味道,昭示著昨晚那瘋狂的一切並不是幻覺。
他按了按還有些隱隱發脹的額角,伸手去尋找手機,卻摸到了一沓鈔票,上面還附著一張便條。
【差評。】
筆觸輕盈自如,字形秀美靈動。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早已溜之大吉了——
「嗶嗞——」
北路花園的某棟二層洋房的大門被推開了。
冷空氣爭先恐後地湧入室內,搖晃著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
桑邇用手擋住鈴身中間的吊片,悅耳的叮咚聲戛然而止。
她換好拖鞋,順著樓梯上了二樓,然後停在一間掛著粉色兔子的門前,輕輕地擰開了把手。
房間裡,窗簾已經拉開了一半,晨光熹微,從玻璃窗潛了進來,照在牆上的油畫上,映出的暈彩。
一個女人坐在床沿,正安靜地看著窗外。
她穿著白色的睡裙,光滑順直的黑色長髮自然垂下,細碎的光片落在她纖長的羽睫之上,宛若誤闖人間的仙界精靈。
桑邇走到她的面前,蹲了下來,握住她柔荑般細嫩的手,輕聲喚她。
「愈愈。」
許是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桑愈緩緩地偏過臉,那雙純淨的眸子彎了起來。
「邇、邇。」
她的嗓音柔軟甜美,但說起話來卻有些吃力,咬字也不是非常清晰。
「是我。」桑邇拉起她的手,讓那溫熱的掌心貼上自己冰涼的臉龐,「我回來啦。」
桑愈用手蹭了蹭她,像是一隻撒嬌的小貓。
桑邇的唇角揚起溫柔的弧度,道:「好嘛,昨晚是特殊情況,再等等,我們就快搬出去啦。」
桑愈沒有說話,只是淺淺地笑著。
她出生的時候就患有一種罕見的代謝疾病,由基因變異引起,影響到了她的智力與認知發育,後來經過堅持不懈的康復訓練,終於學會了走路,也逐漸能明白淺易的意思,但還是只會說簡單的詞語,無法進行正常的溝通。
即使如此,依舊不影響她和桑邇之間的感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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