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居於下位,但卻好像有種魔力,讓人忍不住地被他牽著走。
桑邇可不會輕易放棄好不容易得來的「主動權」。
她輕輕擺動腰肢,有些生澀地蹭了蹭他,道:「是我辦你。」
但周明禮已經感受到了她洇濕的布料,於是壞心眼地向上頂了一下,道:「可是你好像比我準備得還充分。」
桑邇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麼叫做「騎虎難下」。
周明禮並不給她思索的空間,直起身,一點一點地逼近。
他啞聲問道:「這麼想要?」
桑邇驀然一滯,悄悄地做了個吞咽的動作。
周明禮的視線肆意地掃過她的臉,絲毫不隱藏直白的慾念。
「我不在的時候,自己摸過嗎?」
桑邇不知不覺又被帶歪了方向,已經忘記了自己要掌控節奏的目的,只是呆呆地搖了搖頭。
周明禮抬起手,用指腹摩挲著她的唇,慢吞吞地反問:「真的?」
桑邇目光游移,小聲道:「只、只想過。」
周明禮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滿意足地揚起薄唇。
「小色鬼。」
桑邇反駁:「醫生說這是正常現象!而且、而且都五個多月了,是可以……可以適當的……」
她磕磕巴巴,不說沒有說服力,但至少是蒼白的,甚至有點兒掩耳盜鈴的意味。
周明禮不再多言,捧住她的臉吻她。
一開始的吻輕柔,吻過她的耳垂、眼睛和鼻尖,而後慢慢變得熱烈,將唇瓣吻得濕潤。
可他依舊不饜足。
他輕輕地咬她的下巴,親吻細長的脖頸,圓潤的肩頭,貪婪地攫取著她的氣味,像是卑劣的野獸,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
赤紅的火舌吞噬了矜持的偽裝,將最原始的欲望暴露於空氣之中,霎時燒遍了桑邇的全身。
她不住地戰慄,想要逃離,卻被更用力的追逐。
眷戀的交纏深入,烈火燃盡了靈魂。
到頂時眼前是一片白光,她勾住他的脖頸,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側頸,氣若遊絲,卻堅定無比:「要是再說分手,我一定殺了你。」
應聲的是他篤摯的回答:「好。」
他沉悶的低喘震動胸腔,「邇邇,我的命一直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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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周明禮的傷應該在醫院靜養一段時間,但當天下午他就自顧自地辦理了出院。
「死不了人的小傷,沒必要躺床上。」他是這樣說的。
回到應天悅府,家裡的一切如常,像是他們從未離開過那般。
桑邇硬拉著周明禮去房間休息:「身體還沒恢復,你不許工作。」
周明禮拉過她,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道:「那萬一沒幾天他們又把我關進去了怎麼辦?」
桑邇皺眉:「那我就再去救你出來。」
周明禮笑了笑,沒有說話。
「對了。」這時桑邇想起了什麼。
她打開相冊,將那晚的錄像調出來給他看,「這是在徐志磊書房裡拍到的。」
周明禮看了她一眼,問:「你怎麼拍到的?」
於是桑邇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聽完後,周明禮的神情變得有些難以琢磨。
「所以,」他問,「你在陳野家裡過夜了?」
桑邇一頓。
她沒想到他的關注點竟然在這兒。
「嗐,」她試圖把話題拉回來,「這不重要,你看這個……」
「很重要。」周明禮打斷了她。
他眉宇間覆上了一層陰影,像是只被奪走主人的大狗狗,緊緊地盯著她:「你們做了些什麼?」
桑邇察覺到他在吃醋,不禁也起了玩心。
她眨了眨眼睛:「沒做什麼呀。」
周明禮又問:「你睡他的床了?」
桑邇搖頭:「躺沙發上的,眼睛都沒合上呢。」
周明禮:「那徹夜暢談了?」
桑邇作思考狀:「算是吧。」
周明禮靠近她:「聊什麼了?」
桑邇噗嗤一下笑出了聲:「討論了為什麼徐志磊不回家。」
周明禮:「……」
桑邇挽住他的胳膊,道:「阿野不僅電腦技術好,也經常搗鼓一些小眾的設備,我是去找他幫忙,可不是談情說愛。」
周明禮不冷不熱道:「用不著他幫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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