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手上除了疤和繭之外啥也沒有,真沒戒指】
【不能啊,老闆是A哥已經震撼我全家,雖然他釘釘頭像就是老婆,但一般都只能覺得他是粉絲吧,誰能想到他是……像他這種人,沒點企圖會給人當牛做馬嗎。】
【也不一定,有的男的不是gay,但可能比gay還膩歪】
【現在網上還不知道老闆是幹什麼的呢,這麼一看他還真低調,雜誌啊什麼的都是別人去】
【他那哪是低調啊,就是不耐煩吧,有這工夫貼貼老婆多好,哦不對那不是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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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澄姐在嗎?」
簾外探進來個腦袋,手中提著化妝箱,是個年輕女生,看起來不到二十歲。
許妍澄抬眼,頗為意外道:「你是來?」
對方似乎是一路跑過來的,臉頰發紅,道:「我叫白文慧,李師傅說讓來找妍澄。」
許妍澄不滿道:「這老狗耍人玩呢。」
月棲意不用化妝是人盡皆知的事。
而這裡和其他演員的化妝間一東一西,遠著呢。
白文慧看見月棲意就明白了,呆愣一瞬又立即道:「沒事,那我再回去。」
月棲意叫住她道:「先休息一下吧,別中暑了。」
他問道:「是來實習的嗎?」
按理說只是補拍,不會再找新化妝師。
白文慧搖搖頭道:「課程作業,老師安排過來的。」
她也沒想到是月棲意的劇組。
這麼近距離看不知道多少個世紀才有一個的美人,她臉紅也不僅是熱出來的。
與月棲意在同一個劇組還有一個好處,那便是他每天都請全組喝飲料。
他從桌邊一排果茶里拿了杯滿杯楊梅給白文慧,問道:「楊梅,喜歡喝嗎?如果喝不慣的話,隔壁還有很多其他的,選你喜歡的。」
白文慧立刻推辭道:「我就來一天,大家都在組裡工作很久了……」
許妍澄直接塞她手裡,道:「數量怎麼可能正正好,多出來還怕浪費呢,再說老李折騰人,不給他喝,你把他那份喝了就成。」
白文慧只得扎吸管慢慢啜,間或悄悄瞟一眼月棲意。
他大約是在揣摩今天的戲份。
眼眸低垂,默念著台詞,唇瓣翕動時幅度十分輕微。
然而他唇形飽滿、上下兩瓣色澤緋紅。
無論動態靜態,都靡艷得令人移不開視線。
當季極新鮮的楊梅果肉與綿密沙冰滑入口腔,白文慧「咕咚」咽下去。
【誰咽口水啊啊啊好響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