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你本來就是很有魅力啊,沒有人過來幫你才是有問題吧。」
全孝慈盯著它歪了歪頭,很甜蜜的笑了。
為了玩遊戲的氛圍屋內沒有開燈,視野昏暗。
他的膚色在這種環境裡也白得晃眼,光潔瑩潤的色澤和剛剛被撈出水面的圓潤珍珠沒有任何區別。
「我第一個朋友是你真是很幸運的一件事啊,咪咪」,他對著全咪咪輕輕地眨了眨眼睛。
「但是,不管學長幫助我的目的是什麼,我總不能永遠躲在別人身後,又不懂得感激。」
說話間,全孝慈挑了胸前有足夠大口袋的外套,又選了全咪咪最喜歡的白色毛絨抓夾扎頭髮。
「我們出發吧咪咪,你快告訴我他們走到哪裡去了?」
全咪咪無奈地用爪子撓了撓臉,動作熟練的攀著外套邊緣竄到口袋裡,開始充當鼠型定位播報儀。
全孝慈正等著兩人的解釋,但是同時的緘默讓他意識到多半是誰也沒占據道德高地。
他有些生氣地鼓起了臉頰,嘟著嘴唇轉向金長寧:「學長!你說話呀。」
隨著時間流逝,手腕的刺痛逐漸加重,金長寧越來越繃不住能保持自己五官狀態最完美的狀態。
這時全孝慈轉頭瞪過來,由於過大的身高差,他圓鼓鼓的粉臉蛋和嘴唇從上往下看更是可愛翻倍。
金長寧不動聲色地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不經意展示了紅腫的手腕:
「孝慈,不用管我們的,我只是想幫你個忙,要是再麻煩你反而違背我的初衷了。」
說著,他自然地把受傷的手環過搭在全孝慈的肩上,微微偏過頭苦笑:
「我也沒想到新同學這麼衝動,我只是質問他為什麼不尊重你的隱私貿然打擾你,情緒有點激動;
不小心讓這位同學誤會我和他之前接觸的人一樣,喜歡對人施加暴力,他才不小心傷到了我。是我的問題,真是抱歉了。」
金長寧對著鏡子練習過,這個微微側頭的角度從下往上看能最大限度激發人的同情心。
用他婚生子姐姐的諷刺來說:簡直像梵蒂岡博物館穹頂的聖父畫像。
但是那又怎樣呢?金長寧的手指以極小的幅度在被一層軟肉包裹的窄小肩頭緩緩移動著。
只要我想要爭,不管是生物爹的家產,抑或是的小男生,都只會是我的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