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群層層包裹住的全孝慈壓根沒意識到新朋友們的小心思,也不好意思指揮大家讓開,只好踮著腳一點點往外擠。
站位可謂層次不齊,錯落有致的包圍圈哪裡那麼容易出去,全孝慈再小心也會不小心和別人產生一些肢體接觸。
除了全孝慈以外的人都覺得實在是太棒了,蹲在地上的被光滑的腿窩蹭了一下臉,坐在地上的隨意搭在膝蓋上的手被白皙的小腿碰了一下,簡直要爽懵了。
還有扶著床下斜站著的人,被全孝慈突然撲進懷裡時,人都懵了手卻緊緊地摟住盈盈一握的腰肢。
剩下的手也不願意閒著,如同有了自己意識一樣扶著一小片裸露出的肩背肌膚,指腹還偷偷摩挲了幾下。
由於突然失去平衡,本身只有一條腿支撐身體重量的人又一心護住全孝慈,猛地磕到到床架上。
一聲巨響之後,那人痛不欲生又死而無憾地半靠著鐵架子,本應該捂住痛處的手還像磁鐵一樣,緊緊貼在全孝慈的身上。
全孝慈被響聲嚇得抖了抖,快要跌倒之前就害怕的閉上了眼,他本來就對痛感不耐受,可以想到會有多疼。
誰知預想中的痛感沒有降臨,反倒是身子底下的墊子硬邦邦的還挺有緩衝作用的。
悄咪咪睜開了一隻眼睛,眼前是單薄布料里透出結實形狀的飽滿胸肌,因為痛苦和興奮交織而不斷起伏著。
不知道為什麼,全孝慈有些手癢,宋浩總是很驕傲的展示看起來手感就很好的肌肉,但自己因為害羞一直沒有試過。
驚嚇過去後,身體的觸感恢復了靈敏。
全孝慈又體會到那種奇妙的感覺,酥酥麻麻的電流從那雙由於常年運動,而布滿繭子的雙手在背部的摩擦中傳來。
因為身體素質好,地上的人體溫比全孝慈要高的多;
而全孝慈覺得自己穿著小吊帶和短褲時,大部分暴露在空氣里的皮膚似乎比平常還要敏感。
對於被可惡倉鼠傷了心的全孝慈來說,這次意外而火熱的肢體接觸讓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似乎和朋友貼貼真的具有一定療愈的功效。
奇妙隱秘的快樂沖淡了不愉快的情緒,本身就因為困不太清醒地全孝慈更覺得暈乎乎,被周邊嚇壞了的人七手八腳地扶起來。
鄭前生怕他不小心磕到了哪裡,又見全孝慈面色酡紅,遲遲不開口,以為是痛的不能說話。
情急之下也顧不得禮貌,直接卡住他的腋下把人舉起來查看。
全孝慈簡直不敢相信,一下子睜大了本來就圓溜溜的眼睛,更像是被強吸了一通的慌張貓咪。
其他人也顧不得打造好同學人設,紛紛著急地上上下下摸索著,全孝慈只感覺耳邊被「這裡痛嗎小慈」「這裡有沒有受傷」「小慈你怎麼不說話?」之類的問句充滿。
我不說話是因為說不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