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文得凱是不是親你了?雖然都是男生,但是你和他不一樣。
我比你多一些社會經驗,知道人心險惡,不要被那種比你高比你壯的同齡人騙了!
你告訴哥哥,平時在宿舍里有沒有人像文得凱這樣親你摸你?
有沒有更過分的,比如晚上一定要和你睡一張床,半夜還總覺得有奇怪的喘氣和動靜?
一定要如實告訴我啊小慈,哥哥一定會狠狠教訓那群臭小子。」
全孝慈被這一連串的問題砸暈,文得思越說越激動,平日裡幾乎看不見什麼波瀾的人在此時,完全看不出來是他嘴裡自稱「富有社會經驗」的成年人。
而更像被小男娘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冤大頭,知道自己被騙了都來不及生氣,反而馬上擔心起這麼漂亮的,柔弱的,還留著柔順長發的小男孩。
如果住在多人共宿的男生寢室里,一定會被青春期躁動的年輕人像捧寶貝似的團團圍住。
他從不用擔心上課簽到和睡得太遲來不及買早餐,時時刻刻像狗一樣搖尾巴的高大舍友們自然會為了能贏得他的青睞,千方百計去爭寵獻媚。
如果再放的開一點,穿過的香香的,柔軟的,也許還帶著一點點濕潤的貼身衣物只需要隨便擺在哪裡。
就一定會被人大打出手爭搶,這時候,只需要隨便指定一個幸運兒去洗乾淨,就能輕易平息魯莽雄性的紛爭。
當然了,大家都心照不宣,在洗乾淨之前,這份獎勵會被人幸福地蒙在臉上,一邊嗅著比外套上更濃郁的體香,一邊做些手工活兒。
或者更過分,下手沒輕沒重的毛頭小子會因為玩兒的過於粗魯,脆弱的布料被揉皺擦破。
只好又偷偷買了新的代替,興許還會夾帶私貨,挑選更可愛更性感的蕾絲款式。
不管是休息還是玩樂,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一定不會允許他雙腳沾地。
一雙雙有著健碩肌肉的手臂里,他可以隨意地挑選出主人最英俊的一個。
雪白到發光的小臉身體,除了腮和關節處有漂亮的血色洋溢,根本找不到其他的顏色。
也許有,順著寬鬆的領口,身材高大的人一定會瞧見那兩顆艷色的茱萸,被冷空氣刺激後微微發顫,挺立起來的時候興許不會太明顯。
就算是驕橫地只把人當成交通工具也沒關係,對於時刻關注這處的人來說,小男孩的鴿汝無異於最強效的臆想椿藥。
全孝慈被這一連串的質問砸暈了,下意識順著對方的思路回答:
「沒有親我,是親的小貓,我在學校里住的是單人寢室呀,大家人都很好,沒有人對我做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