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好像也是乖乖牌,對著全孝慈笑得很開朗。
旁邊剃寸頭的濃顏帥哥就顯得格外生人勿近,全孝慈垂著眼沒和他對視,只捏了張吸油紙遞過去。
輪到丹塔,他很悠哉翹著二郎腿,拒絕任何人接近他半米以內,攝影也很巧妙地在快要錄到他時調轉了方向。
「你怎麼沒參加這個節目?」
見全孝慈沒有吭聲的意思,跟丹絹崔打了個招呼就想走,他還是選擇再次放下身段主動開口。
疑惑地揪了揪口罩,全孝慈覺得有點熱,悶悶地回答:
「我就是個小助理,幹嘛參加,又不夠格。」
丹塔很不贊同地皺眉,上上下下地打量他。
小彩雀怎麼看怎麼也比場上所有的人強一百倍,怎麼會這麼說自己。
全孝慈任由他看,見人群走遠了把口罩摘下來深深吸了口氣:
「你為什麼會參加啊,貼身保鏢需要做到這種程度嗎?」
他其實最想打聽的就是月薪,據說節目組選人的標準很嚴格,怎麼會讓這麼個室內吸菸的低素質保鏢進來呢。
丹塔愣住,不明白自己這種快溢出去的頭狼氣質為什麼會讓小彩雀認為自己是條看家護院的狗,
煙已經叼在嘴裡,因為震驚遲遲沒能點燃。
「難道是丹老師家庭的關係嗎」,全孝慈想起之前看過的小道消息。
說什麼丹絹崔生長於某個南歐國家的黑手党家族勢力,別看溫文爾雅,實際上的是殺人不眨眼的西裝暴徒。
全孝慈當時嗤之以鼻,現在看來也許並非捕風捉影。
這麼想著,全孝慈頗有些和打工人共情的感覺,覺得高薪保鏢也真是不容易,還不如自己每天渾水摸魚輕鬆。
一轉頭看見丹塔又要抽菸,立馬就又不高興了,隨手就從他嘴裡抽出來扔掉:
「你好沒素質哦,都說了不能抽,攝影師姐姐有鼻炎聞不了煙味兒的。」
他蹙著眉頭的樣子也很漂亮,纖長濃密的烏黑睫毛隨著動作輕顫,嘴唇卻是嫣紅色。
丹塔笑了出來,誰還沒被鳥兒叼走過東西呢。
即便他就算把菸頭按在活人身上熄滅也不會有人說半個不字,可丹塔覺得被全孝慈嘮叨,可比聽慘叫聲有意思多了。
他其實並沒有空閒到為了和教子賭氣就在異國拍攝節目的程度,臨時取消行程完全是窺見了年輕人之間閃爍的愛情火花,丹塔不願錯過家人如此重要的時刻。
而很有可能會成為家庭中新成員的漂亮孩子比Leo要討喜的多,丹塔和他並肩走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