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都懂,不能細說】
【雖然但是,純愛雙人行變成四人組我也能接受】
【節目組你爹沒了,打個「多人」、「修羅場」的標籤,再加點小剪輯直接就大賣特賣了是吧】
【等等,好像不太對】
【小慈你糊塗啊!就算他長得帥你也不能喜歡叔啊!!】
【天,真的是好明顯,本來還以為小慈是喜歡丹絹崔】
【小慈對著他眼神和表情都很嬌俏啊,說實話我還挺吃daddy這種cp的,先磕為敬】
【你這麼說的話,也還行啊確實】
【之前老洪那對剪輯火起來不就是因為年齡差體型差膚色差都很大嗎,但是洪長的太樸實,總讓人誤入鄉村愛情專欄頻道,這個男的臉就很糖爹誰能懂】
【我懂我懂,感覺是小慈會被他當成小玻璃人捧起來金尊玉貴地養起來】
【對不起,但是太子被太子爹挖牆腳真的太好笑了,我要錄屏留念這個表情】
【雖然我並沒有參加這個綜藝,卻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大仇得報的感覺呢,爽了】
【零個人在意霍忒被奪命連環ntr,對不住,我也要磕了】
【小登還是得老登治】
「啊——」全孝慈小心翼翼地捏著餅乾一個角兒,墊著腳尖送到丹塔嘴裡。
平日裡並不喜歡的高糖分食物在已經開始保養身體的中年人看來是甜蜜的負擔,奈何那雙因為期待而閃閃發亮的眸子比糖霜更令他難以拒絕。
丹塔順從地張口吞下,聽著全孝慈詢問最近戒菸的情況,仿佛被小妻子盤問管教的幸福簡直讓他有點飄飄乎不知所以然。
「所以到底戒掉了沒有啊?」全孝慈像只可愛的樹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臂彎間。
長發為了方便烹飪而紮成丸子,在白皙修長的後頸出有幾縷沒收進去的微捲髮絲。
丹塔心裡痒痒的很,像快凍壞的手放進暖爐的那種,帶著酸痛,又讓人慾罷不能的癢。
他處於高位的時間太長,失去親人的時間又太早,下屬不敢、幼子不能去教訓自己。
他在自己的地盤上是真正的的國王,是鼎鼎大名的教父,丹塔的名字和權力財富這兩個詞是劃等號的。
可人大概天生就是賤骨頭,就是缺那麼一個,會揪住你耳朵嗔怒、但又實實在在是為你好的人,用愛這個名頭像拴狗一樣勒著你。
丹塔也不知道自己是出於什麼目的,非讓教子把倆人那晚的細節講出來。
那些吞吞吐吐的細節他尚且能心無旁騖地分析,可唯獨聽見全孝慈掐著丹絹崔的耳朵抱怨時,就忍不住走神。
他四十多了,一個男人,四十多年面對著的都是冰冷空虛的床臥,四十多年也沒人能坐在他的懷裡,親昵地說些酸掉牙的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