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喜不喜歡叔叔的大貫口?】
【要不是你活兒害行,我估計下輩子都會只找啞巴帥哥的類型了】
全孝慈努力忽略著身上粘膩的觸感,一數落起胡文才他就有勁兒,甚至因為做了運動的原因還有點餓。
又被抱著洗洗涮涮,等他窩在溫暖被子裡,胡文才像變戲法似的,在小桌板上擺了插著可愛小傘的大杯巧克力奶昔。
胡文才很得意地往滿滿當當一盤子金燦燦、鬆軟軟的厚鬆餅安上淋著糖漿,邊把切碎的紅色漿果裝飾在頂上邊誇耀自己的技術:
「怎麼樣,我苦練了好久才能沒有糊底,不是預拌粉嗷,是我自己做的麵糊。」
黃油和牛奶的甜蜜交纏中混雜了麵粉的香氣,全孝慈有些彆扭欣喜地轉動著那種甜品店才會出現的彩色條紋吸管。
濃郁醇厚的巧克力在味蕾上爆炸,竟然讓他難得地胃口大開,把厚厚一摞軟糯厚實、外殼酥脆的鬆餅一掃而空。
胡文才又高興又心疼,這得是把自己餓了多長時間。
順著全孝慈的脊背輕輕拍打著,時不時用擦嘴的方式打斷他還沒嚼完又繼續塞的動作。
「你不次一口嗎」,全孝慈吃的很急,腮邊鼓鼓的。
很小氣地切了指甲蓋那麼大的一塊兒遞到胡文才嘴邊,他正以一種看小孩子狼吞虎咽時才會有的慈祥目光看著全孝慈。
親手做的東西被長的像天使一樣可愛的乖寶寶吃掉,任誰也會心情很好:
「吃了今天我就白健身了」,胡文才堅定地拒絕。
他年齡上來了了,如果不管住嘴、邁開腿,不出半年就會變成立刻被顏控小鬼拋棄在歷史長河裡的啤酒肚中年男。
那個時候大叔可就不是戲謔的稱呼了。
一想到全孝慈那些曾經被他用財力和閱歷碾壓過的前男友們,隨著時間成長為外表和薪資都很出色的社會精英。
甚至可能會有意無意地提起當年發生過的糗事,來調侃以表示已經不是當初無能為力的窮小子。
而自己會變成除了錢一無所有,全孝慈連提都不想提起的黑歷史,胡文才打了個寒顫。
他在心底暗暗發誓:這種因為做不好身材管理發生的悲劇,絕不會在自己身上出現的。
「吃完了先下地走兩步,別立刻睡覺。」
胡文才端著杯盤囑咐,聽到全孝慈隨便答應著也知道他不可能會聽。
等從廚房回來以後,果不其然收穫了露著肚皮呼呼大睡的小豬咪一隻。
只好先給他按摩會兒,積食了折騰的還是自己。
兩個人一起睡到日上三竿,也許是難得攝入糖分超標一次,全孝慈精神的不得了,格外活潑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