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过后,苏玉尘看着自己在顾令生身上完成的「杰作」,又想到自己方才抱着对方哭得泣不成声,后知后觉的羞耻感让她一瞬间成了一颗熟透的番茄,抢过棉被摀住自己的脸,不让顾令生有机会看见她窘迫的表情。
「你、你该回去上班了。」想尽办法要让自己离开顾令生的视线范围,苏玉尘将一隻手伸出棉被,推了推顾令生,催促他赶紧回公司。
一回到家哄妻子吃饭和睡觉,自己连午餐都还没吃,压根没休息,就得被赶回公司继续上班,工蜂都没他勤劳。
真是小没良心。
从衣柜里拿出一件乾净的衬衫,顾令生换好衣服后,走至床边,拉开了蒙住苏玉尘脸部的棉被,他揉了一把小姑娘柔软的发丝,「我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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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了,你好好休息。」
其实苏玉尘已经昏昏欲睡,被顾令生揉了一把脑袋瓜,倒是清醒不少。
几分鐘前还赶着对方去上班,现在倒捨不得了。
听见房门轻轻闔上,苏玉尘闭上双眼,开始梳理自己的情感,以及接下来该怎么做。
一切的问题都始于谣言,而谣言的源头根本无从找起。
只能从最有影响力的人下手。
请假一天,落下了两门课的进度。
「你今天先把我的讲义带回去吧,整理好笔记再还我。」下课鐘响,同学们收时着书包,程玦把昨日的笔记放进苏玉尘的书包里。
看着程玦的讲义,上头抄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苏玉尘想着自己明明已经不醉了,为什么头似乎又痛了起来?
收拾好书包,苏玉尘和好友们一同离开了教室。
没承想来了不速之客,一群学长姊站在教室外头,在苏玉尘走出教室的瞬间,站在最前头的熊猫轻浮地朝她吹了口哨,訕笑着问道:「学妹,身体有没有好些啊?」
那天参与聚餐的同学们都知道苏玉尘是如何被前辈刁难,他们面面相覷,想着是不是该将此事通报告知教授。
熊猫的叫唤让苏玉尘不禁笑出声。
她正巧要找的人,如今却主动找上门了。
朝前辈们走去,苏玉尘无视熊猫,逕自站到方曦瑾面前,「学长,我们单独谈谈吧。」
方曦瑾没有说话,反倒是一旁的黄俐紜急着当发言人,质问苏玉尘想做什么,「有什么事要单独聊?大家不能说吗?」
「单独聊是替学长保留点面子,别给脸不要脸。」苏玉尘瞥了一眼黄俐紜,轻轻挑眉,笑着问她:「我很好奇,学长是哑了吗?怎么事事都要你们这些外人来替他出声?」
原本以为苏玉尘只是性格冷了些,却未料到她说话竟能如此刻薄,眾人愣了半晌,反应过来时她早已抓着方曦瑾的手走向靠近楼梯的外推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