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辭被他勾著脖子，「但是你不能打擾我，我最近要弄新的作品，導師要一個月里見到……」
「好，麼麼麼。」
顧清辭：「……」
伸出手使勁把那個湊過來的腦袋扒拉過去。
AB有別，知道嗎！
……
程啟安看著那聊天記錄，一場意外嗎？
「二少，葉少爺他出國了。」
聽見出國兩個字，程啟安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聲音里都是驚訝，「出國？」
「去哪裡了？」
「查不出來。」
程啟安：「艹，繼續查，還有機票的購買記錄。」
「二少，那個是私人隱私……沒有特殊權力是查不到的。」
程啟安：「……」
隨後打電話給了陸景淵，「我記得機場有你的股份。」
「嗯，怎麼了？」
「幫我查一下，葉淮的出境記錄。」
陸景淵：「？？？」
「 他把我睡了，然後跑了。」
陸景淵：「！」
牛。
這也不像葉淮乾的出來的事情，所以程啟安在顛倒是非。
「你直接和他說你喜歡他不就行了？」
「不行，這樣他會覺得我噁心的，他可是把我當兄弟。」
哪有惦記兄弟屁股的兄弟……
陸景淵：「……」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讓他們自己耗著吧。
「我讓人給你查。」
「 行。」
………
「畫展？」
「對，有興趣去看看嗎？」
顧清辭：「在哪裡？」
「M國。」
顧清辭：「出國啊？我好像還沒辦理護照……」
「現在去辦，正當理由都可以辦的，放心。」
顧清辭：「行，去多久？」
「半個月。」
顧清辭想了想，他的作品差不多形成了，「可以。」
上飛機之前，顧清辭給陸景淵發了消息，【我去國外參加畫展，半個月回來。】
陸景淵：【哪裡？】
【M國，放心，有人陪我的。】
陸景淵：【好。】
隨後把查到的消息發給了程啟安，【M國，具體位置不知道，自己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