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半開著的門被人敲響了,沈佑嘉看向門口,是節目組的導師帶著工作人員來收手機。
「請進。」沈佑嘉說。
黃戚嬰仍坐在地上,沉浸在吃驚中沒有回身。
進來的導師是一公那天跟沈佑嘉開玩笑的年輕男導師,叫荀遇清,是個人氣與實力兼具的音樂人和說唱歌手。
「哈嘍,沈小拽,黃小嬰。」長相痞帥的導師笑眯眯地跟他們打招呼。
「嗨。」沈佑嘉打招呼。
「呦,你這嘴張的,想吃雞蛋嗎?」荀遇清拍了下黃戚嬰的腦袋,「我來收手機的,交出來吧。」
黃戚嬰迅速從震驚到不舍,「……收手機啊。」他癱在地上開始哼哼唧唧。
沈佑嘉直接把手機遞給荀彧請,沒有絲毫不舍。
荀遇清微訝,他調侃:「你是我今天收手機交得最乾脆的一個。」
沈佑嘉挑眉:「嚴開丞也不乾脆嗎?」
「他倒是沒浪費時間,不過看他的臉色,」荀遇清思索著笑:「我覺得他一定不情願,單說交手機這一局,你贏了。」
沈佑嘉壓下暗喜的唇角,故作淡定道:「這沒啥,so easy。」
荀遇清笑著搖了下頭,他用膝蓋碰了下黃戚嬰的背:「誒,這位小朋友,你的手機呢,快快快,我趕時間。」
黃戚嬰不情不願地交出了自己的手機,他生無可戀地呈大字形擺在地上,絕望地說:「我的靈魂沒有了。」
荀遇清剛走,Kitty就來了,他走個形式般地敲敲門,探進來半個身子,問:「老沈,作曲室去不去?」
「來了。」沈佑嘉乾脆地應道,路過黃戚嬰時,他問:「你去嗎?」
黃戚嬰持續絕望:「我要緬懷我的手機。」
「它可不會緬懷你。」沈佑嘉聳了下肩膀,他想了下,問門口的Kitty:「我要帶點啥嗎?」
「不用,那兒可齊全了,有啥不懂的我教你,走,趕緊的。」
沈佑嘉出門了,他打量著Kitty:「你曬真黑。」
「別提了,早知道還不如去山裡!導演組讓我們幾個踏浪,踏浪你明白嗎?就是我們五個人必須在浪潮過來時跳起來,我們跳了一下午!我昨天回來時整個人是紅的,那沙灘曬得呦,我真不想提了。」Kitty粗聲粗氣道。
同行的夏棋偷笑:「誰讓你不塗防曬。」
沈佑嘉和Kitty異口同聲道:「大老爺們兒誰塗那個。」
夏棋無語道:「Kitty哥這麼說我還信,他整個人都挺man的,佑嘉,你敢說你沒用防曬?就你這雞蛋清似的小臉蛋兒。」
「說啥,誰不man了?」沈佑嘉舉起手臂,示意夏棋看:「man不man ?」
他手臂的肌肉很勻稱,和健身練出來的不太一樣,像是常年從事某種運動練出來的,流暢好看。
「就是!」Kitty拍了拍沈佑嘉的胳膊,豪氣道:「我兄弟這臉,稜角分明。」
沈佑嘉摸著自己臉頰上的奶膘,十分認同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