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開丞放心了,他隨意點了下頭。
「你老闆讓你陪人吃過飯嗎?」沈佑嘉忽然問。
嚴開丞恢復了一貫的淡然,「沒有,我們是正經公司。」
沈佑嘉蹙眉質問:「你的意思是我們公司不正經。」
「……」嚴開丞咳了下,避重就輕道:「不是,我只是擔心你被騙。」
「我才不會。」沈佑嘉想了下,道:「要是你老闆讓你陪人吃飯的話,你也要告訴我。」
嚴開丞輕聲笑了下,他調侃問:「跟你說有什麼用?」
「我會保護你啊。」沈佑嘉不假思索道。
嚴開丞不置可否,略顯敷衍道:「那謝謝你了。」
「你不信?」沈佑嘉不滿起身,但起身到一半,就被安全帶給勒住了。
嚴開丞道:「坐好。」
「啪嗒」一聲,沈佑嘉按開安全帶,湊近嚴開丞。
嚴開丞語氣稍帶嚴厲,「一會兒急剎車會摔。」
沈佑嘉不依不饒地要過來,嚴開丞阻止他不得,只能托著他的手肘,為了讓沈佑嘉安分,他哄道:「好我信了,你好好坐回去。」
「嚴開丞,除了我家人外,你是唯一可以讓我不顧一切的人。」先不說這猶帶討說法的語氣,沈佑嘉還不悅地盯著嚴開丞的眼睛,手上牢牢按著嚴開丞的肩膀。
這種話換個人聽估計都會誤會,但嚴開丞知道沈佑嘉是個什麼人,他只是在直白地表達自己的意思。
不過在聽到這句話時,嚴開丞的胸口還是有些異樣,他眉心微動,琢磨著那轉瞬即逝的感覺。
沈佑嘉看他蹙眉,以為他還是不信,於是道:「難道你忘了,你翹課去音樂社被教授罰時,是我幫你說話的嗎?」
嚴開丞無奈扶額:「是的,原本我們只是被留堂,你一摻和,我們就被罰去打掃大禮堂了。」
沈佑嘉不滿道:「還有你媽媽讓你照顧草坪,也只有我幫你!」
「沒錯,你的汽水水龍頭搞死了我們家一半的花草。」
「……」沈佑嘉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他蹙著眉頭,嘀咕道:「你不信就不信吧。」
嚴開丞交代:「你,那種不顧一切什麼的話,不要隨便對人說。」
沈佑嘉不耐煩道:「我才不想跟別人說!」
沈佑嘉很生氣,這種感覺就……牛彈琴。
就像你問媽:你相信光嗎?
你媽卻說:滾房間去寫作業。
作業?沈佑嘉靈光一閃,他回身兇巴巴道:「你以前也經常抄我作業!你的生物標本還是我給你做的。」
「……」怎麼又扯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