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嘉皺眉:「去,我才沒喝。」
「那你就醉成這樣?」Kitty樂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大中午的……哥好?還怪可愛的。」
黃戚嬰偷笑:「嘉嘉,你不會是因為我說了那個夢,不好意思了吧?」
沈佑嘉反駁:「你的夢我為什麼要不好意思?」
黃戚嬰嘻嘻笑道:「你臉紅呦~」
沈佑嘉沉默了。
黃戚嬰趕緊止住笑聲,「唉不興生氣啊,你臉沒紅,我瞎說的。」
Kitty夾起一個獅子頭:「打菜打菜,我們打了有十分鐘了吧,還沒完沒了了,來老沈,獅子頭吃不?」
沈佑嘉語氣低落道:「不吃。」
「好吧,我來嘗嘗,開丞說味道不錯。」
嚴開丞說的?
沈佑嘉突然出手,他握著Kitty的手腕,愣生生地把獅子頭拐進了自己餐盤裡。
Kitty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沈佑嘉:「……」
沈佑嘉坦然自若,甚至算得上坦然自若:「看什麼看。」
「哦哦哦!」黃戚嬰突然激動起來:「這一句我那晚也夢到了。」
「……」沈佑嘉看向黃戚嬰的眼神頗為複雜。
Kitty費解道:「你夢這一句幹什麼?」
黃戚嬰哈哈道:「因為我在夢裡偷看他們接吻啊。」
沈佑嘉端起餐盤,臨走時,他帶著彆扭地糾正道:「那不是夢。」
黃戚嬰琢磨:「不是夢?」
Kitty不以為意道:「嗐,他不讓說唄。」
四公舞台到來,選手們從凌晨三點開始捯飭妝容,化妝時沈佑嘉路過鄭驚身後,發現他在買機票,隨口問:「給誰買的?」
「我自己。」鄭驚示意他坐旁邊。
沈佑嘉打趣問:「你做好被淘汰的打算了?」
「這你看,」鄭驚感慨:「誰讓我要挑戰的是嚴開丞呢。」
沈佑嘉身體前傾,問:「你真要挑戰開丞?」
鄭驚訂好票,扭頭笑道:「我PK嚴開丞有看點,我拿的劇本就是這,玩一輪就走了,機會還是要留給你們後輩啊。」
「你有劇本的話,……衍宇呢?」沈佑嘉問。
鄭驚思索道:「我不清楚他,但我聽荀哥說,他是要留下的,所以你們十個人肯定會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