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開丞輕笑出聲,打趣道:「爺爺瞧著生龍活虎的。」
「那是,爺爺我每天都喝自製的龍虎湯,那玩意兒強身健體。」沈爺爺得意道:「趕明兒你倆也喝點。」
沈佑嘉嘀咕:「不就是蔬菜亂燉嗎,還龍虎湯。」
嚴開丞忍不住問:「你喝過?」
「啊。」沈佑嘉小聲抱怨:「我去……對,是前年在東北呆了好久,老爺子天天逼我喝。」
「好喝嗎?」
「再好喝也架不住整天喝啊。」
嚴開丞又笑了,面相冷峻的人笑起來很要命,像冰雕融化觸不可及,於是,沈佑嘉眼睛也不眨地說:「哥哥,你真好看。」
「……」嚴開丞的笑容有一瞬停滯,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了?
不過沈佑嘉才是真的好看,冰天雪地中,沈佑嘉像個雪娃娃,嚴開丞心想。
「你倆是個der嗎!」沈爺爺扯著嗓子喊:「挖錯車了。」
沈佑嘉和嚴開丞:「……」這都挖了一大半了您說挖錯車了?
「您怎麼不早說?」沈佑嘉無語極了。
「所以說你倆der!咋不先挖車牌號?」沈爺爺理直氣壯地反問。
沈佑嘉:……不起,我錯了。」
沈爺爺擺擺手:「行了行了,也沒幾輛,你倆全挖了吧,都是咱們廠子的車,多幹活吃飯香,麻溜的。」
沒幾輛…
這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輛?
沈佑嘉和嚴開丞對視一眼,鑑於兩人沒人扛得住沈爺爺的大嗓門,只好認命地加快了動作。
沈爺爺有句話說得沒錯,幹活多了吃飯香,沈佑嘉和嚴開丞每人吃了兩大盤酸菜餃子,沈爺爺看得滿眼心疼:「哎呦哎呦,給我倆大孫餓壞了,哎呦哎……兒涼了嗎?不吃涼的不吃涼的,現成的快好了。」
仿佛剛才指使他倆大孫幹活的不是他。
吃過飯他們一起回家,沈爺爺念叨沈佑嘉:「你一個大小伙子哪來那麼多行李?你瞅瞅人家開丞,怪不得你爹老叫你北鼻狗。」
「是babygirl啊爺爺。」沈佑嘉糾正。
「少他娘的教老子做事,老子年輕那會兒跟老毛子做生意,那語言啊是嘰里呱啦一竅不通,但老子愣是能給生意談下來!你就說牛不?」
「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