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開丞思索片刻後,強撐著一絲清明,想奪回主動權:「還是我幫……
「你不相信我?」沈佑嘉尾音輕揚。
嚴開丞頓了下,如實道:「甲板上那晚,你很快。」
所以沈佑嘉平時的技……待考究。
「……………」
沈佑嘉反應好一會兒,才壓低聲音惱羞成怒道:「那是因為我醉了!而…………很久都沒……們那麼久沒見,沒人給我做!」
「你不會自力更生嗎?」嚴開丞屬實摸不著沈佑嘉的腦迴路。
沈佑嘉炸毛道:「我為什麼要自力更生!我有男朋友,那種……就是男朋友給做的嗎?不然有什麼意思?」
嚴開丞微訝:「你是這麼想的?」難道是因為沈佑嘉第一次疏解時是他幫忙,所以沈佑嘉就這麼以為了?
夠荒謬的,也挺可愛的。
「少廢話!」沈佑嘉泄憤一般地咬住嚴開丞的下唇,不讓他再說話。
沈佑嘉以前就覺得嚴開丞的喘息很好聽,那種壓抑之後的自然流露聽起來無比性感,就著昏暗的燈光,沈佑嘉打量著嚴開丞的神色,直到嚴開丞捂住他的眼睛,「你看什……
沈佑嘉沒怎麼讓嚴開丞觸碰,嚴開丞的幾次伸手都被他擋了回去,「說好的禮尚往來。」沈佑嘉強調,他繼續著手上動作。
曖昧流動中,嚴開丞突然用力握住他的手腕,偶爾一兩個音節從喉間溢出,然後被他自己硬生生打斷。
沈佑嘉感覺著眼睛上濕漉漉的手心,覺得好笑,「不讓看,還不讓聽嗎?」
「……」
次日遊輪靠港,沈佑嘉拎著行李箱站在遊輪的陰影里,他眯眼望向遊輪最高層,想到裡面還沒睡醒的人,愉悅地揚了揚唇角,然後拎起行李箱輕鬆地離開。
甲板上那次,嚴開丞事後跑了。
那麼這一次,他也跑。
說好的禮尚往來,那便是一個環節都不能少。
三個月後,沈佑嘉出現在紐約家門口,突然發現家裡的門鎖換了,他無比奇怪地打給沈況,接通電話後,沈況很有禮貌道:「你好,我是沈況,」
「老爸。」沈佑嘉站在家門口。
對面沉默了片刻,繼而吼道:「沈九四!你還記得你有個爸嗎?你滾哪兒去了!這幾年你跑哪兒野去了!」
「我在家門口,開門啊。」沈佑嘉打斷他說。
沈況往門外看了眼,沒好氣道:「咋個你鬼魂兒飄回來了?人鬼殊途,我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