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開丞反握住他的手,「我能為你做的不多,但能為你做的,我一定做到。」
沈佑嘉停下腳步,擁抱住嚴開丞,他將臉埋進嚴開丞的頸窩裡,嚴開丞被他的濕發蹭的後躲,沈佑嘉突如其來的暴躁,他按著嚴開丞的脊背不允許他躲,「哥哥,」沈佑嘉收緊臂彎,胸口起伏不定。
嚴開丞撫摸上他的後背,擔心:「是不是很難受?喝了多少?」
「嗯,頭暈,但我開心的要命。」沈佑嘉輕聲在嚴開丞耳邊嘀咕:「他們都說我不愛惜羽毛,但我想著,不愛惜就不愛惜吧,關他們什麼事?但我從來沒想過,我丟掉的羽毛,會被你撿回來。」
嚴開丞側臉,低笑而出的熱氣全都噴灑在沈佑嘉耳側,「有句話一直沒說,歡迎回來。」
沈佑嘉迎上那熱源,不容拒絕地按住嚴開丞的脖頸,然後用力吻在嚴開丞的唇上,唇瓣相貼,呼吸交融,纏綿不斷。
淡淡鐵鏽味瀰漫在唇齒之間,糾纏愈發緊密,這親吻越來越有幾分逞兇鬥狠的意味,但沒人願意後退。
六月中旬是梅雨季,即便是不下雨的天氣,空氣中也是濕膩膩的,何況這雨一陣一陣,看著鬧心。
嚴開丞的新電影暑期上映,忙著各地宣傳,正好他的新劇在播,通告就安排得緊了些,可能是他這幾年確實太忙了,在淋了幾場毛毛雨後,嚴開丞的身體提出抗議,發燒到三十九度多。
活動暫停,嚴開丞回家休息。
沈佑嘉最近去幾個江南古鎮看景,這糟糕天氣在藝術家的眼裡最具有詩情畫意。嚴開丞並不想打斷他的遊興,只簡單了交代一下自己的病暔楓情,但沈佑嘉看起來還是很不安。
嚴開丞穿著居家睡衣坐在沙發上,說:「你忙你的,我沒有大礙,有朋朋和曉楠在,不過你也要注意身體。」
也不知道沈佑嘉聽沒聽進去,掛了電話,剛好朋朋進來,他抱著一個鞋盒大小的快遞,問:「嚴哥,你好點了嗎?」
嚴開丞:「好多了,辛苦你了。」
「不辛苦,你是咱們的頂樑柱,可不能倒啊。」朋朋將飯盒擺上桌子:「楠姐給你熬的粥,她晚點時候來看你,今天工作室忙。」
嚴開丞淡笑著搖頭:「不至於,讓她忙吧,不用過來。」
「我看你這病就是湊合出來的。」朋朋嚴肅道:「總是這不用那不用的,人哪能總湊合。」
嚴開丞有些哭笑不得:「……」現在的小孩兒都喜歡說教別人?
「對了嚴哥,你的快遞。」朋朋示意桌子上的盒子。
嚴開丞奇怪:「我的?」
「嗯,那嚴哥你好好吃飯,我還要給楠姐跑腿呢,有事你打電話啊。」
「好。」
嚴開丞警惕地看了眼快遞地址,防止有人惡搞,但寄件地址是紐……約?難道是他爸媽?怎麼事先沒有說。
正好,Frank打來視頻,嚴開丞順手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