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半年前就是他砍掉了我的左腿。既然你們要動手分高下,那就要彩頭,替我出口氣。」
儒修,惡狠狠地瞪向蘇烈。
儒修永遠不會忘記,半年前在冽河港口,當著數萬人的面,他被眼前這道人影屈辱打敗,而且對方還砍下了他一條左腿,使他殘疾至今,成為被人恥笑的笑柄。
蘇烈與白墨雨也認出了儒修。
白墨雨還古意咧嘴譏笑道:「呀,你這狐假虎威東西還沒死啊。」
「你!」
儒修咬牙切齒,他知道白墨雨是說他半年前,借著天極宮的名頭傷人無數,耍威風,可最後被蘇烈以不對等的修為扇臉打敗。
「你什麼你,半年前你不是很橫嗎?要踩死我,現在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擰死你信不信?」
白墨雨也記仇,她依然沒有忘記,那時儒修乘代步坐獸要踩她的事。
「蘇烈,原來就是你殘忍的砍了我堂弟的左腿。」
儒以沫知道白墨雨不好對付,因此不理會她對儒修的冷嘲熱諷,反而將矛盾對準蘇烈。
蘇烈名氣雖大,但沒見他出過手,瞬間被當成了軟柿子。
「很好,蘇烈我現在向你挑戰,而且必須要下彩頭,你敢不敢接?」
儒以沫瞥向蘇烈,聲色冰冷。
「什麼彩頭?」
「哼,你若輸了,我要砍你一條左腿,另外加上你從異空間得到的那枚靈源聖種。」
儒以沫一字一句,直逼蘇烈。
蘇烈目光徒然變得陰沉。
這儒以沫與儒修的出現,看來不簡單的是為了龍虎萬化鼎的灌頂機而來,也不是要替儒修出氣,是有人要打聖種「寒冥幽沁」的主意。
先前的一切,都是為了激自己應戰,然後把聖種拿出來當彩頭。
蘇烈咧嘴冷笑:「那你又有什麼比得上靈源聖種的彩頭呢?難道,你認為你們倆兄弟這條賤命,夠抵得上聖種的價值?」
「你!」
面對蘇烈如此不加隱飾的嘲諷,儒以沫與儒修頓時面色鐵紫。
「哼,放心,不讓你吃虧。」
儒以沫道:「你若贏了我,我除了自斷左臂膀外,還給你一本雷系鬼階上等的武訣「太乙玄雷決」。」
聞言,蘇烈目光之內,有異光猛然一閃而逝
「太乙玄雷決,那不是本派閣內三大無上武決之一嗎?」
「是啊,據說唯有宮內貢獻達到一百萬以上的核心弟子,才有機會修習。」
「儒以沫怎麼會有這太乙玄雷決?」
聽到儒以沫開出的彩頭後,所有人莫不震驚萬分的議論了起來。
沒有誰比白墨雨更了解蘇烈,他身修三種武訣,唯有雷系品階太低,一直是蘇烈最大的弱點。
就連他的三花聚頂武意,也是受雷系品級太低所限,雷系武元不足,不能長時間戰鬥。
此刻,聽到有人要送上鬼階上等的武決做比武彩頭,白墨雨頓時興高采烈,當即就要替蘇烈答應。
「好,我。。。。。。」
蘇烈急時捂住了白墨雨的嘴。
確實,太乙玄雷決,讓蘇烈心裡極為心動,若得到這部武決的話,就能彌補他一直以來的最大缺陷。
可是,眼下蘇烈卻突然聞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陰謀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