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太江城,隱殿深處。
「滾,都給我滾開!本公子要見祖母誰敢阻攔?再不滾開,小心狗命難保。」
突兀地,一道另類的聲音打破了深殿的違和之氣。
只見到,有個鼻青臉腫,手持拐棍,一瘸一瘸,蠻橫到不得了的金服男子,正凶神惡煞的朝攔在前方的侍衛大發雷霆。
「大公子,江女聖有令,沒她吩咐,誰也不准進去打擾她。求求您不要讓我們為難。」
幾個貌美少女侍衛,表情難看,又急又怕,硬著頭皮攔在前方。
「啪!」
江飛天本就一肚子難滅的惡火,要見祖母還被人阻攔,這暴怒之下,一巴掌將眼前這個小巧玲瓏的侍衛扇飛。
「呸!該死的賤婢。你不過是一個低賤卑微的東西,居然敢攔本公子,我看你是活膩了。」
江飛天目光猙獰,狀若吃人,吼道:「來人,把這個賤婢拖下去掌嘴一百,然後送到青青子矜樓做妓女,永遠也不准返回江族。」
「啊!」
被打懵的少女,徹底被嚇哭了,當即磕跪在地上,朝江女聖的宮殿泣拜:「江女聖救我,江女聖救我!」
江飛天如此兇殘冷酷,其他攔他的侍衛也瞬間嚇呆了。
很快,有一隊人影,如狼似虎,抓住求饒的少女就往外拖。
「放肆!」
卻在這時,自宮殿內傳出一道叱喝。
聲音一出,那拖住少女走的所有人影,被無形之力掃飛。
同時,剛剛還滿臉兇悍猙獰的江飛天,受到力量鎮壓,身體不受控的磕跪在地。
本就被蘇烈打得慘重的他,痛得是眥牙咧嘴,不過,他卻不敢說什麼。
江女聖要他跪,他焉敢不跪。
顯然,江女聖在是教訓他不像話,越來越無禮放肆。
「祖母吶,您可要替我做主啦!」
「您看看,您快看看我,堂堂江族的長子,竟然被人打成這副德性。」
「您知道是誰打的嗎?就是越來越目中無人的蘇烈打的......」
磕跪在地上的江飛天,頓時哭得那個傷心那個慘,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
把蘇烈是如何如何蠻橫無禮,無法無天,狠毒無情歐打他的事情,添油加醋,胡編亂造,說個不停。
江飛天還說蘇玉與江白跟江明月,又是如何在旁邊看戲嘲弄,唆使蘇烈對他行兇行惡。
江飛天這一頓哭訴,就是足足半個時辰,整個過程是聲淚俱下,把蘇烈他們形容的是罪大惡極。
堂堂江族長子,如此沒有志氣傲骨,又哭又鬧,引得四周無數侍衛,雖然臉上不敢表現出半點,可心中卻甚是鄙夷。
「那你想如何?」
江女聖的聲音,平和無波,無喜無憂,自殿內傳來。
「祖母,蘇烈與蘇玉,不僅污辱我,還將我本族賜予的令牌當面砸碎,實在罪不可赫。」
江飛天臉上先前的哭鬧,頓掃而空,眼中泛出陰厲怨毒,道:「請祖母滅蘇府滿門,讓全天下皆引此為戒,不要以為有點兒功勞,就敢無視我江族天威!」
「飛天,你今年多大了?」江女聖的聲音再次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