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離這個年過的清閒,沈琦卻是水深火熱。
自從有了玉佩空間,他就把自己的財產轉移進去了,還把娘親的嫁妝要了回來,也放了進去,雖然他也不在乎那些錢,但是就是不想便宜了繼母。
他的這些舉動讓繼母和庶兄恨的牙痒痒,又拿他毫無辦法。
有他這個嫡子在,武安侯想要給長子請封世子簡直不可能,所以他們一直在等著機會,把沈琦拉下馬。
好不容易過年清閒了,他在自家的院子裡還是遭人算計了,差點就交代了,還好他最近武功大有長進,拼死一搏殺死了最後一個死士,勉強進入了空間,想要拿藥卻昏迷了過去。
醒來傷勢已經好多了,嘴裡似乎殘留著上次小丫頭餵他喝的那種水的味道,百思不得其解,便漸漸放下了。總有一天他會弄清楚的。
沈琦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外祖父,當今丞相蘇烈,蘇烈自妻子難產故去後,沒有娶妻,只和剛出生的女兒蘇寧寧相依為命。
誰知女兒命薄,生產之時亦是難產,只留下了沈琦就撒手人寰。蘇烈的一腔愛意全部轉移到沈琦身上,如今沈琦就是他唯一的親人。
蘇烈聽聞後勃然大怒,一番調查後,證實與繼母梅氏有關,但武安侯執意護著,不惜與丞相決裂,因無證據,也無可奈何。
蘇烈不得不咽下這口氣,在朝堂上處處與武安侯作對。武安侯亦是針鋒相對。
當今天下並不太平,是以皇上多倚重武臣,武安侯對丞相的打壓,皇上看在眼裡,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久後,武安侯抓到了丞相的一個把柄,威逼之下。丞相大失所望,心灰意冷之下,只能辭官回鄉。
一番較量終是以失敗告終,沒有為外孫沈琦討回公道,反而把自己搭了進去,蘇烈想起來就意難平。
想要帶著外孫離京,沈琦執意不肯,他要把侯府攪的天翻地覆才能消氣。
外祖父離京了也好,他再無顧慮。
沈琦到處剿匪,利用空間搜刮財物,短時期內就積攢了巨大財富。他用這些財物收買人心,開店鋪,把侯府的店鋪都攪的倒閉了一大半。
他給沈鈺設局下套子,導致沈鈺和人打架變成了瘸子,與世子之位無緣了。
沈琦還秘密培養了一個小花魁,承諾事情辦好了就送她千金還她自由。
他把小花魁送到武安侯跟前,終於做到了把侯府攪的天翻地覆。最後,武安侯失去了第三條腿,繼母被送進了佛堂。
沈琦依諾言讓小花魁詐死離開了侯府,送她千金放她自由。而他自己卻無處可去。
最後的最後,他收走了侯府的庫房和武安侯的私庫。決定去找外祖父,陪外祖父度過餘生。
筱離和小九小圓看熱鬧看的津津有味,玉佩空間真是讓人眼花繚亂,各種金銀珠寶,一箱又一箱的進來,又一箱接一箱的出去。
筱離表示即使她有十幾箱也只是人家的一個零頭。真是大開眼界。
整個冬天就在吃吃喝喝中過去了,春天悄然而來,莫青山和莫雲霄陳釀都去下種了,準備春耕。筱離趁機把種子換成了空間培育的,這樣收成也會多一點。
也不知道是去年冬雪太厚了還是年歲太久了,最近春雨有點多,房頂就漏雨了,筱離看著茅草屋,一個想法油然而生。
晚上吃飯後,筱離就開口了:「爹娘,我們家房子蓋多少年了?」
雲玉娘看了看屋頂,又看了看莫青山,「這個房子不是新蓋的,只是翻修了一下,算起來也有二十幾年了。」
「我和你娘分家的時候,因為地基不夠,所以要另買,但是剛好你娘生了一場大病,把分家錢用了一半,就不夠錢蓋房子,所以只好買了這個現成的破房子和地基,隨意翻修了一下住下來。」
「是啊,那時候真難啊,你們兩個都小,幫不上忙。正好那幾年遇上天災,全靠你爹去鎮上做工養家。」
「還好,終於熬過來了,以後我們家會越來越好的。」莫青山拉住妻子的手,安慰她。
雲玉娘臉一紅,瞪了夫君一眼,抽回手抱住小酒兒,免得尷尬。
筱離和哥哥對視一眼,暗暗好笑。
「娘,我們家快不夠住了,小酒兒也大了,不能再和陳釀一起住,哥哥又快要相看了,想必親事也快了,不如我們家把房子重新蓋一下吧。」
筱離還是決定直說,房子確實不夠住了。
雲玉娘盤算著銀錢,搖了搖頭,「銀子不夠呢,去年雖然賺了些,但是還差一些。」
「差多少?我這裡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