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頁(1 / 2)

南澈流血了。

懷安解開南澈的衣衫,不知何時,南澈癒合的傷口生生被撕裂開了。

像是結痂的傷口再次被刀划過新生的嫩肉。

懷安沉默著為南澈處理傷口,名貴的藥粉灑上,潔白的紗布纏繞,南澈因為無法忍受的疼意而輕輕喘氣,脖頸上的青筋凸起,喉結滾動,野性且勾人。

他開口解釋,「不日堂混入了魔族,他的偽裝做得太好,我對他沒有設防,被其重傷。」

聽到魔族二字,懷安纏繞紗布的手一頓,混入不日堂的魔族,難道是小七?

小七已經許久未曾聯繫懷安,像是突然蒸發一樣,此刻南澈猝然提及,懷安很難不多心。

「仙尊可看清其模樣?」

南澈沉默,而後道,「他用著你的臉。」

懷安手中握著的藥瓶跌落在地,萬金難求的藥粉灑出,懷安拾起藥瓶,溫和又平靜的對南澈道:「仙尊不可信任何人,即便是您曾經的白月光,即便是此刻看起來無害的我。」

「我不在乎,我只要愛。」

懷安沒有接話,他合上的宿夢殿的大門,和衣睡在南澈的身旁,他的左邊是牆壁,右邊是南澈,他們都知道彼此沒有睡著,但都默契的裝作不知道。

第二日清晨,南澈剛起床,懷安便醒了。

他的大腦有些昏沉,四肢灌鉛一樣沉重,他染的這場風寒並未好。

南澈貼懷安的額頭,取了一粒靈藥餵懷安吃下,早上南澈的嗓音很低,透著少見的柔和,「你生病了,今日還要去飛仙樓嗎?」

懷安點頭,他有些頭重腳輕,如精美的木偶般任南澈給自己換衣服。

他有些病糊塗,這個時候很難維持清醒並提醒自己這裡不是醉春殿,他和南澈這般是不合適的。

懷安無力攀附著南澈,怎麼出宿夢殿的都不知道,他縮在南澈的披風裡,感覺到冷得厲害。

實際上這種狀態下懷安根本不適合去飛仙樓上課,南澈仍將人帶去了,他將懷安安排在珉風的身側,剛關過禁閉的乖狗珉風舉起雙手保證自己一定會照顧好懷安。

不可親,不可欺。

南澈在不日堂說地那些話,九州的每一個弟子都記住了。

飛仙樓內不少目光隱晦的掃過懷安,這張臉稱得上絕色,但不扎眼,和仙尊那種侵略性極強的樣貌不同,這病美人給人的感覺好似雪山裡的碎冰流水,清冷溫潤。

伏在書案上,氣質安靜懶散。

入飛仙樓學習的皆是九州之中的佼佼者,他們最看不慣的就是花瓶,可此刻內心變得微妙起來。

也許是未曾見過這樣好看的花瓶。

又或許是因為花瓶來上課,連帶著三天才來授一次課的仙尊開始日日來這飛仙樓。

最新小说: 靈氣復甦後死鬼竹馬爬回來了 病美人被攝政王強娶後嬌寵了 土匪!演戲不可以親嘴 今天我能退圈了嗎[娛樂圈] 我在地府賣盒飯 月影星疏 娘娘每天都在斷案 回檔萬次,皇帝跪求我登基 若個將軍萬戶侯 忍冬逢春時[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