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將見底的酒一口氣悶完,大聲說:「就這?再來!」
喻楠:「……」
喻楠搶過她手裡的酒,皺著眉看她,「時恬,你像什麼樣子?」
這還是第一次,喻楠用這種冷冰冰的語氣跟她說話,時恬委屈地立馬哭了出來,「你凶我幹嘛…我做錯什麼了…是我被渣男傷害了…你吼我幹什麼…」
喻楠嘆了口氣,放軟了語氣,「我錯了,我陪你喝。」
又心疼又無奈。
「但是恬恬。」
她一字一頓,想讓時恬清醒,「不愛你的人,不會在乎你的死活。」
時恬愣了兩秒,伸手想擦乾眼淚卻哭得更凶了,她舉起杯,任由淚水流淌,「去他媽的渣男。」
這一晚,時恬徹底放飛自我,又哭又笑,像是要把這段時間受的所有委屈都發泄乾淨。
喻楠始終陪在她的身邊,兩人都喝了點酒,跟小孩兒一樣嬉笑打鬧著。
前幾天因為喻柏嵩的事,喻楠沉悶了很久,今晚酒精麻痹的感覺讓她感到了久違的放鬆。
喻楠眼角掛著一抹紅,紅唇水潤,像只慵懶的貓,嫵媚至極,她望著杯里的琥珀色,低聲喃喃道:這种放縱的感覺確實讓人上/癮。
兩人風格迥異,一個嬌嫩,一個嫵媚,在吧檯的這幾個小時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正有人蠢蠢欲動想上前搭訕時,他們看到嬌嫩那人突然不管不顧地沖了出去,「林陌隨你個傻/逼/渣男!」
喻楠也被這尖叫聲嚇了一跳,回過神來時,時恬已經衝上前去給了林陌隨一巴掌,她看著從門口進來的男人,崩潰道:「才分手一個小時,你就跟其他女人搞上了?」
人太多又太吵,喻楠這才看到林陌隨旁邊站了個化著煙燻妝的高挑女人。
怕事情鬧大,喻楠趕緊上前拉開時恬,卻沒想到還沒等她碰到時恬的手,時恬直接被對方一巴掌扇去地上。
林陌隨緊緊護住身邊穿著暴露的新歡,看著狼狽在地的時恬,厭惡道:「你他媽有病是吧?」
喻楠氣紅了眼,掄起旁邊的啤酒瓶子砸在桌上,玻璃片瞬間飛的到處都是,她舉著半截碎瓶子看著他,語氣又冷又狠,「只有腦子不健全的狗,才他媽想著動手打女人。」
喻楠一身黑衣站在那裡,銀髮亂糟糟地搭在肩膀兩側,眼神淬冰,她伸手將時恬扶了起來,看著面前的狗男女警告道:「都他媽滾出去。」
林陌隨盯著面前的漂亮女人,緊皺著眉,這女人身上有股子末路感,倒像是想跟你同歸於盡似的。
他挑眉挑釁道:「關你屁事?」
身邊的女人也笑,「姐妹情深是吧,太幾/把假了。」
時恬徹底被激怒,衝上去揪住女人的頭髮,對方也不甘示弱,幾人打作一團。
砸瓶聲、尖叫聲、起鬨聲快要將這座酒吧淹沒,混亂中不知誰喊了一句:「警察來了!」
一片混戰中,喻楠模糊看到為首穿著制服的挺拔男人,長腿邁開,大步朝她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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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警察局。
喻楠看著來給她們做筆錄的警察,徹底酒醒。
她整理好雜亂的頭髮,將頭扭到一邊。
池牧白看她現在乖巧這樣兒,想到半小時前將別人摁在地上,掄起酒瓶子往地上砸的亡命女人。
他將記錄本扔在桌上,伸手用力敲了敲桌面,悶笑了聲,壓抑著怒氣,「還真是長本事了。」
剛剛要不是他及時趕到,不出五秒,下一個玻璃瓶馬上落到她頭上。
喻楠不說話。
池牧白:「剛剛不是挺能的?」
受不了這陰陽怪氣的語氣,喻楠轉頭看他,「有問題快問。」
池牧白知道自己情緒不好,將做筆錄的活兒交給別人之後就走了出去。
喻楠聽著明顯壓抑著怒氣的關門聲,徹底安靜下來。
她低著頭,緩了幾秒,說:「不好意思,可以問了。」
等做完筆錄已經是一小時後,這件事最終由時恬的父母出面擺平下來,喻楠和時恬經過一番教育後離開。
時恬也後知後覺自己幹了什麼,拼命在父母面前撒嬌後被直接塞進車帶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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