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謹言輕輕嘖了聲,「這麼認真?」
喻楠在想晚上回去弄什麼給困困吃,聞言隨口道:「嗯,幫人辦事。」
聽了這話,溫謹言眼裡浮現幾分笑意,他垂眸喝了口咖啡,接了話茬,「幫人忙的話,確實沒辦法。」
今天兩人有不少對手戲,拍到最後一鏡時導演又臨時加了一場,等結束工作已經接近十點。
困困早已困得睜不開眼,看到它躺在地上的撒嬌樣,喻楠輕輕笑了聲,伸手直接將它抱到車上。
拍了一天的戲,喻楠癱倒在座椅里,看著窗外忽逝而過的夜景,她壓低鴨舌帽檐,感受著懷裡毛茸茸暖和和的,喻楠無意識彎起唇角,忽然感覺心裡很踏實。
一路上很困的狗狗一到家就突然精神了起來,喻楠簡單換了套家居服後打算給它做夜宵。
還是簡單的幾種食材混到一起,但今天在劇組吃的很簡單,困困現在見到夜宵簡直是見到了光,喻楠不由得失笑,正拿出手機準備把它這幅饞樣兒拍下來時,手機彈出一條消息。
喻楠看到彈出信息的聯繫人時動作一頓,反應了兩秒後才解鎖查看內容——
池牧白:[要是方便,發消息告訴我一聲困困每天狀態怎麼樣。]
喻楠拍了張困困吃飯的照片發了過去。
喻楠:[一切都好]
今夜的晚風很柔,幾縷風透過紗幔鑽了進來,吹在身上癢絲絲的,很舒服。
喻楠有些恍惚。
五年來,兩人第一次給對方發消息。
許是那邊有事,對面很久都沒有回覆,見困困吃的差不多,喻楠把碗碟都放進洗碗機後才去洗漱。
泡完澡,困困已經睡熟了,怕暖氣太干,喻楠在窩旁邊特意放了台小型加濕器。
喻楠窩在沙發上塗身體乳,聽到淅淅瀝瀝的雨聲,她抬眸,窗外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飄了雨。
放在小茶几上的手機振動兩聲,喻楠拿起來看了眼,正好看到池牧白髮來的幾條消息。
池牧白:[好。]
池牧白:[收到。]
喻楠盯著這兩條消息看了會,她甚至能想像出池牧白說這話時的語氣。
室內安靜到只能聽到空調的出風聲,聽著窗外的雨,目光落在睡的蜷縮在一起的狗狗身上,喻楠眼裡浮現一層極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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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第一天略微有些手忙腳亂,後面一段時間的生活里,喻楠在照顧困困上顯然得心應手許多。
一人一狗除了拍戲的時間都待在一起,圈子裡都傳遍了,說喻楠養了只很可愛的狗。
得知這件事,凌一立馬從外省飛了回來,說自己再忙也要過來看看稀奇。
真見到喻楠溫柔耐心地用買來的小鍋在劇組給困困做飯那刻,凌一直接驚呆了,「我的天呢,你身上還有賢妻良母的基因?」
喻楠輕嘖了聲,抓起一把煮熟了的雞胸肉,轉頭看著一臉看好戲的人,「怎麼,你也想吃?」
凌一往後退了步,乾巴巴哈哈了兩聲,「沒什麼必要。」
凌一認識喻楠時間不短,知道她這人性格偏淡,把自己的生活有時也過的不咸不淡的。
看著喻楠柔和地側臉,凌一嘖了聲,「你不像是會管這種閒事的人吧。」
凌一知道她是幫池牧白養的。
正把狗狗吃的飯混合好,喻楠聽了這話也只是隨口說:「跟你說過,之前私生那件事,還人情。」
凌一隻是意味深長地噢了聲,「我還不了解你,要不是你心裡真心想管,什麼還人情,你還不是不會同意。」
喻楠給困困順毛的動作一頓,下意識想開口反駁,卻也沒想好用什麼理由,最後還是開口道:「沒你想的這麼複雜,就是還人情。」
凌一也不跟她多扯,「好好好,還人情。」
等喻楠收工,兩人一起約著吃了個晚飯,走的時候,凌一提醒了一句,「人情債最難還哦。」
喻楠聽了這話也只是輕嘖了聲,「有什麼難還的,我問心無愧。」
嘴上雖是這麼說,直到洗完澡,喻楠依舊在想人情債難還這句話。
她給自己倒了杯酒,想了兩秒還是從製冰機里取了兩塊冰塊放了進去。
室內開了暖氣,喻楠就簡單穿了套吊帶睡衣,銀灰色的顏色襯得她明眸皓齒,愈發迷人。
她窩在陽台的懶人沙發上,胸前抱了個抱枕,白皙的手腕輕輕晃動,冰塊與玻璃杯壁相碰發出清脆響聲。
喻楠抿了口酒,許久沒喝烈酒,一口下去燒的她喉嚨有些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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