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牧白很得瑟地誒了聲,慢悠悠開口:「是呢,我媳婦兒。」
一直等上了車,喻楠還抿著嘴,像只小河豚。
接過池牧白遞過來的冰水喝了口,喻楠才開口:「這些嚼舌根的人真煩。」
池牧白還沒來得及感動,結果喻楠下一句——
「打狗也要看主人吧?」
?
池牧白笑了,「您這語文是跟誰學的?有點融會貫通了。」
喻楠也彎了彎唇角,「沒事,我就你一隻狗狗。」
池牧白順著她,「行呢,我的榮幸。」
喻楠剛覺得這人今天還挺好說話,結果下一秒,他又悠悠補了句,「晚上我再好好跟你學學語文。」
「……」
想到昨晚趴在玻璃窗上,喻楠決定忍一會兒先不說話。
為了照顧喻楠,池牧白特意在群里吆喝說找個高檔點的地兒。
江敘初說他虐狗,池牧白挺驕傲地發了句語音:「是呢,你們也可以一起秀。」
「……」
兩人到門口時,店員神神秘秘地開了包間門,下一秒,漫天的禮花和歡呼聲,他們喊得口號賊整齊——
「生活不是卡通,有請池隊打工!」
池牧白很有耐心地將落在喻楠髮絲的禮花清理一番,然後悠悠點評,「整挺好,當賞。」
把空間留給他們,看到朝自己笑得花枝招展的時恬,喻楠走了過去,笑,「氣色不錯嘛。」
從楚市回來後,時恬突然開竅,終於和江敘初在一起。
時恬嘿嘿一笑,「還湊合吧~」
眼裡的笑意卻怎麼都藏不住。
體會到談了正常戀愛後的時恬經常語音轟炸喻楠,說自己本科為了那個渣男要死要活,真是瞎了眼了,要是能回到之前,直接給自己兩巴掌清醒一下。
看見時恬旁邊放了個大袋子,依稀看到有醫院的logo,喻楠問這是什麼。
時恬不甚在意看了眼,然後啊了聲,「這啊?是中藥。」
以為是時恬哪兒不舒服,喻楠皺眉,「你怎麼了?」
好多紙包,看樣子藥量還不小。
時恬被喻楠緊張的樣子逗笑,「不是我的。」
她往江敘初坐的位置看了眼,然後壓低聲音道:「是他的,我想讓他再猛點。」
說完還無辜地戳了戳自己的手指。
???
喻楠一口茶差點嗆到。
緩了幾秒,還沒等她開口,時恬又湊了過來,擠眉弄眼地八卦問:「池牧白咋樣啊?你倆都分開這麼多年了,進步了還是退步了?」
?
這回喻楠是真的嗆到了。
倒不是因為時恬這句話,而是她想到了昨夜在落地窗前的場景。
喻楠昨天才知道,上次在樟市,為了照顧她前一天剛喝了酒,池牧白還是收斂了。
直到昨夜,她清醒又清晰地經歷了每個瞬間。
窗外夜色很濃,落地窗在此刻變成了天然的鏡子,所以喻楠能清晰地看到緊貼的兩人。
饒是膽子大的她,看了兩眼也羞恥地低了頭。
偏偏池牧白不讓,很色氣地抬起她的下巴,看向窗上的倒影,湊近她的耳邊,咬了一口,「怎麼不看?」
說完還低聲在耳邊補了一句:「我想讓你看呢,看你被我…」
多年未磨合,兩人獨處的空間裡,仿佛又回到了當年的青澀時刻,所有感官都被無限放大。
喻楠感覺自己的皮膚快要灼燒,她被弄得暈暈乎乎,時隔多年又對尺寸這事兒驚訝到,剛進去就在喊疼。
仿佛置於雲朵之上,多重感官毫不留情地極致刺激。
迷離中,喻楠聽見池牧白懶懶笑了聲,連帶著說了什麼。
喻楠嚶嚀地嗯了聲,這時候還有心情問怎麼了。
下一秒,池牧白湊了過來,他輕輕廝磨著喻楠白嫩的耳垂,壞笑地沒個正形,將剛剛那句話重複了一遍——
「草,我才進了一半。」
第92章
想到這兒, 喻楠輕咳一聲。
注意到喻楠臉上不正常的紅,時恬誒了聲,「怎麼回事啊你, 還沒喝就暈了?」
說完還伸手貼了貼她的臉,燙的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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