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馳騁在路上時,喻楠忽然想起池牧白那一夜開車來樟市找她的場景。
肯定也是如此馬不停蹄但又心懷期待。
想到這兒,喻楠嘴角浮現出笑意。
就好像,兩個時空的人的心跡在這一刻有了共鳴。
池牧白臉上的驚訝還未完全褪去, 身高腿長的男人站在門口,被夜間的濕冷染的濕漉漉的, 像個無家可歸的大狗狗。
喻楠學他, 也輕輕嘖了聲,笑,「怎麼搞得這麼淒涼啊。」
一邊說著, 一邊伸手將他環住。
彼此嵌入擁抱的這一刻,兩人的心都被填的滿滿當當。
喻楠微微仰起頭,在他唇角親了親, 「生日快樂。」
時隔幾年, 她再一次在生日這天,出現在他身邊。
池牧白微微彎腰, 將頭埋在喻楠的頸窩裡,懶懶散散地笑,「挺時髦,還搞突然襲擊呢?」
喻楠暗暗戳他刀子,「這不是看有人太慘了,之前不是還揚言說大老爺們兒不過生日?」
池牧白現在回過神來了,邊把人摟得更緊邊語氣悠悠道,「這不是怕打擾姐姐和哥哥甜蜜互動嗎?」
「太酸了。」
喻楠伸手捏了捏池牧白的臉,「你是什麼用醋泡大的小朋友?」
池牧白拖腔帶調噢了聲,學她說話:「我才不是~小~朋~友~」
注意點快到十二點,喻楠牽著池牧白去桌邊,拿出蛋糕,準備吹蠟燭。
這人還真印證了剛剛那句小朋友,全程托著臉看著喻楠忙活,漫不經心地語調里瘋狂誇讚——
「謝謝姐姐買的蛋糕~一看就超級美味呢。」
「天吶,姐姐的手也是非常好看呢!」
「哇!姐姐!」
?
有幾條的語氣,怎麼那麼像今晚cp粉的發言。
喻楠白他一眼,「好煩。」
池牧白笑得肩膀微抖,一晚上悶悶的情緒完全煙消雲散。
怕喻楠燒到手,池牧白輕輕伸手把人帶到面前,下巴輕輕擱在她的肩頸處,從背後環繞住喻楠,牽引著她的手,一起點燃了蠟燭。
燈光昏暗,搖曳的燭光添了幾分暖意。
兩人打鬧著,一起唱了生日快樂歌。
倒計時六十秒時,池牧白雙手虛虛握住,懶洋洋笑了聲後,還是聽了喻楠的,準備許個願。
池牧白閉上眼,眼前滿是剛剛喻楠按響門鈴,風塵僕僕來到他面前的場景。
在池牧白沒注意到的地方,喻楠同樣閉眼許願——
因為家庭的原因,我認為每一段關係都有它的限定期限。
我從來都不願意說永遠,但是這一次,我想說,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永遠、永遠陪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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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池牧白正式去宜城市局刑偵大隊上任。
恰好喻楠最近有個綜藝在宜城錄製,所以理所應當的,池牧白把她拐回了家。
上次進屋還是過年喝醉的時候,她當時還裝醉抱了他。
看喻楠眼神閃躲一瞬,池牧白就笑了,「怎麼,心虛啊喻簡簡?」
喻楠眨眨眼,裝不知道,「我有什麼好心虛的。」
池牧白把行李箱提進來,伸手懶懶往臥室方向點了一下,「就那兒,你對我又親又抱的。」
?
喻楠想了會兒,「沒親吧。」
說完發現不對勁,又找補,「也可能親了,畢竟喝醉了。」
「反應倒是挺快。」
池牧白拖腔帶調笑了聲,「有什麼好不承認的?你想親我不是很正常一事兒?」
天氣太熱了,喻楠感覺全身都黏糊糊的,她邊找睡衣,邊順著他的話往下說:「確實,我每天都可想親你了,不親渾身難受。」
怕她著涼,池牧白撈起遙控器把溫度稍微調高一度,然後伸手脫了上衣,將人抱了起來。
細嫩的腿邊,緊緊貼著結實有力的腹肌線條。
突如其來的懸空讓喻楠小聲驚呼一瞬,下意識摟住池牧白的脖子,「別瞎搞,剛剛流汗了好難受,我想洗澡。」
池牧白懶懶啊了聲,笑得沒個正形,「流汗了沒事,但是姐姐難受就要緊了。」
往浴室去時,他甚至聯繫了一下上下文,「今天好好親親就不難受了。」
「……」=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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