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歡!」沈父沈母就站在她旁邊,他們聽到她這話頓時更頭疼了。
雖然自家女兒的確是好心路見不平,但是打架就是不對的事情。
他們把他們兩個帶回了家,好好地訓斥了一頓,生怕他們兩個在這樣三觀還沒形成的年紀,再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後面還停了沈清歡一周的生活費,她苦哈哈地哀聲哉道都沒用,宋清寒跟在旁邊求情,他們兩其實也不是臉上沒掛彩,只是都是擦傷,沒徐嘉嘉弟弟嚴重而已。
沈父沈母見他們兩這個模樣,也是恨鐵不成鋼,但到底最後也沒有把事情捅到宋清寒父母那邊去。
也是好巧不巧,那年管他們這件事情的警察正巧就是今天趕他們出來的人。
「估計在他眼裡,我和清寒哥還有嘉嘉,就是那種特別乖張的惡劣分子。」說到這,她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所以我都說了,去找了他們也沒用,最先的偏見已經留在他們那裡了。」
「怪不得一開始你就那樣說。」江淮遠聞言點了點頭,這下可算是知道一開始沈清歡嘴邊說的不願意去是因為什麼原因了,「那徐嘉嘉爸爸呢?這麼惡劣的事情,就算徐嘉嘉她媽媽不管,她爸爸也不會隨便就揭過去吧?」
「......」
江淮遠這話不問還好,一問出來就把沈清歡和宋清寒給問住了。
他們兩緘默了半晌,宋清寒才悠悠開口,語氣裡帶了些不忍:「嘉嘉爸爸好多年前就去世了。聽嘉嘉說是因為酗酒過量,死在了她們家那邊的巷子口了。」
「什......什麼?」江淮遠和陸征年聽到他的話皆一怔,一時間除了詫異外,竟然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
「哎呀,反正就是差不多這個情況,其中的很多事情我和清寒哥也只知道個大概。」沈清歡不想繼續談及這個沉重的話題。
徐嘉嘉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有著太多太多讓人無法適從的過往,那是他們都沒有經歷過的,所以也誰都無法去感同身受地進行安慰。
她從不認為很多事情是一句輕飄飄的都會好的,就能解決的。
他們無法懂得徐嘉嘉的苦楚,也沒有資格去責怪、去糾錯,所以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主動在徐嘉嘉面前提起那些傷疤。
「好了不說這個了,今天說完以後也別說了啊。我們還是顧著眼下的事情吧,這個才是最重要的。」她抿了抿唇,認真地開口道。
江淮遠和陸征年也看得出來沈清歡不想多提這件事情,於是他們也點點頭,江淮遠率先接著沈清歡的話題道:「可是......這件事情不能找警察局的人調監控的話,那我們還能怎麼辦?」
他言歸正傳,聽著他的話,其他幾人也一起犯難起來。
江淮遠和其他人一起皺著眉沉默了好一會,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對著陸征年說道:「哎,對了,陸征年,你爸爸不是警察嗎?這件事情要不我們去問問你爸吧。」
「你以為我沒想到啊,但我爸前陣子有個任務去外地了,要問他估計也要到下個星期了。」陸征年比他們想到的時間都要更早,但天有不測風雲,他只能無奈地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