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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停留最長的一站是哪裡?」我眼睛看著地圖,腦子中有些想法一閃而過。

許昌摸著下巴,用筆點了點地圖,「醫院。」

醫院?

「是市里醫院是嗎?」孫濤也反應過來連忙問道。

許昌被我們的反應嚇到,茫然點頭。

看到他點頭,我稍稍鬆了一口氣。

終於,這個匿名行走在下水道里的疑犯終於走到地面上來了。

「矮子不會是市里新聞里說的那個槍擊案的兇手吧。」許昌看我們的神情也能揣測出什麼。

孫濤沒回答,「麻煩你給我們畫一個工廠地圖,他所在的宿舍周圍重點畫一下。」

說完他指了指刑偵科的畫像師,「你去幫幫他。」

「他具有非常強的反偵查,套用很多身份證騙到住所,工作,甚至性伴侶。我們需要重新對犯罪嫌疑人進行測寫。」

我有個一個大膽的猜測。

因為案子緊急,整個涉及此案子的警察都被叫回了警局。

按照行動規則,我們需要制定全面的進攻方案。

換上防彈衣,二十幾個人擠在一件幾十平的會議室。

「犯罪嫌疑人敏感多疑,偵查能力很高,他有一把全自動槍,空心子彈。100米內距離能穿透我們的防彈衣。」我指了指自己身上穿的,由此來讓警隊人提高警惕。

「他很聰明,應該是個高智商罪犯,比較容易激怒,如果遇到儘量不要對其對話。」

一般民警為了抓住犯罪嫌疑人,第一聲都會提高音量。

以保證自己的威懾力,足以嚇到罪犯。

但如今面對的罪犯不同,我們需要換一種方式。

「連環殺人犯一般喜歡看到受害者驚恐,或是被虐待的場面。他們有可能當場折磨,比如性虐待,割傷,留下個人標誌以代表所屬性。可遠距離槍殺無法給兇手帶來這種感覺。」

「他是槍擊距離越來越近,足以說明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行為,他想查看自己的傑作,算是一種成就感。」

我在提供一個新的思路。

「你的意思是說他想看到屍體。」

王安對我的分析十分重視,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機,拍案起身。

「今天剛剛將屍體送回醫院….」王安對我們所有人說道。

所有受害人的屍體在經過屍檢後,家屬會在公安系統簽署報告認證。

因為公安系統的冰櫃有限,所以沒有問題的將直接送入殯儀館。

如果案件沒結束,或者家屬還有異議,屍體將融入醫院冰櫃冷凍,一般一天100塊左右,由家屬自己承擔。

「我們需要馬上將醫院和垃圾場管控起來。」孫濤有些疲憊。

如果兵分兩路也就意味著我們需要更多的幫手,他掏出手機撥打電話,看起來是要給領導新的請示。

孫濤打電話的過程中,我們爭分奪秒布控。

「李偉豪那邊什麼動靜?」我問觀察機動組。

「正常上下班,最近他加班比較多,沒和什麼人交流過,看起來整個人非常沉重。」機動組回答我。

「今晚一起收網,如果我們這邊一旦掌握證據,你們立即逮捕。」孫濤結束電話,聽到我們之間的對話,立馬補充。

「分成兩隊進行搜索,第一隊由我帶隊去垃圾場抓捕,他現在很有可能就在垃圾場。」孫濤算是在布置任務,「另一隊由林冰帶隊,去醫院勘查。」

從他話中我能聽出,他對於我今晚的側寫,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他寧願相信兇手會呆在自己熟悉的老窩,等待正義的降臨。

我也沒有反駁他,畢竟他是我的領導。

小劉被分配到我們這一組,他師傅齊振東跟著孫濤走了。

和我在一隊的警員大部分都不怎麼不熟,我們在車上熱絡了一番,相互熟悉彼此的身份。

他們的年紀都比我大,領導起來確實不怎麼方便。

而且作為唯一一個直接面對持槍罪犯的人,貌似只有我一個。

「你以前開過槍嗎?」小劉問我。

「你是指訓練之外嗎?」我點點頭,「訓練營時我是突擊隊的,執行任務時鳴槍示警過。」

「會害怕嗎?」劉志看著我,我能感受到他的緊張。

雖然他和我同期入隊,但我實際比他大5歲,在很多時候我都把他當成弟弟來看。

「當然,這是正常的情緒。」我捏住他的胳膊,手指在他臂膀上揉了揉,希望通過肢體感觸舒緩他的壓力,「你不要有過大的心理負擔,我們說不定空守一夜。」

小劉低下頭深呼吸,他的樣子惹笑了其他隊員。

每個人打趣地調侃了一下小劉,將車裡的氣氛活躍起來。

到了目的地,我們分成了四組。

一組醫院周圍通道布控,一組監控室待命,一組守在太平間外的走廊處,另一組機動巡邏。

我穿著便服,坐在太平間外的走廊上。

旁邊有瑟瑟發抖的小劉作陪,還覺得挺好笑。

這個走廊應該是醫院最悲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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