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下筆的時候,葉清突然靈光一現,她抬起頭問:「殿下如今在何處?」
她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需要立即與蕭彧商量應對之法。
看著葉清那緊張的樣子,冬梅有點不解,她放下手中的硯堂,道:「殿下如今應該是在大牢或者校場,怎麼了?」
葉清放下手中的筆,她拉著冬梅向外走去,邊走邊道:「何少少一直藏在京中,想必是還有未完之事要做的,而現在已經送走了一個西涼人,那她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搶奪我方家手中僅剩的那塊玉牌,然後挑起爭鬥。」
冬梅雖然對賢王勾結西涼一案不太了解,但聽到有人想要搶奪方家的玉牌時也不免緊張起來,她撫過葉清的手,安撫道:「小姐,你現在不能太過奔波,我現在立馬去跟吳管家說,讓他去尋殿下,你先在這裡等著,我一會讓雲姨過來陪你。」
說完,冬梅將葉清按在椅子上,轉身朝向快步走去。
「冬梅,等一下!」葉清突然叫道:「你親自到方府去,跟我娘與大哥哥說,這幾天如無必要不要出門。」
「好,小姐放心吧,我會辦好的。」冬梅說完,再次踏門而去。
看著冬梅離去的背影,葉清撫著狂跳的心口。
這突如其來的不祥預感深深地震動著她的心,令她十分不安。
葉清雙手合十,在心中祈禱:但願她猜想的是錯的,但願還來得及,但願方家千萬千萬不要出事!
與此同時的城北二進小院內,何少少用力掃落桌上的杯子,臉色陰霾,大聲喝道:「沒用的東西,連這個消息也打探不到?我要你們何用?」
兩名喬裝成尋常普通百姓的男子正跪在她身前,慚愧地低下頭,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楊清頌帶人前去陽城尋找郭開庭只是幌子,實則是派人到陽城清理我們留下來的人,現在幾乎所有的聯絡點都被清除了,就連況新的下落都被他們查到,現在我們手上根本就沒有任何有用的東西了。」
何少少收起臉上的怒色,繼續問:「方星辰他們現在何處?」
「據今早來信,他們還有兩天便能到京都。」
一灰色短衫的男子遲疑了下,繼續道:「現大概正位於安城,那裡位置較為偏僻,離官府也較遠,可以在那裡下手。」
「安城?也行,那你趕緊吩咐下去,這一次必定要將方家的人都拿下。」
何少少踱步到兩人面前,嚴厲道:「況新的消息雖已泄露,但人估計還沒有找到的,務必讓你的人將他轉移,決不能讓楊清頌將他們找到。不然,之前我們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蕭炎現已淪為廢人,對他是沒有任何的指望了。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全況新,然後奪取方家的玉牌。
「安排下去,各派兩隊人馬,一隊朝安城去截殺方錦年,一隊引方泰曄出府截殺他,將玉牌搶來,再派人將這消息通知那人,讓她親眼瞧瞧。」何少少轉過身來,看著兩人,繼續道:「派人在京中製造混亂,我們趁機逃出去。」
「屬下明白,這就去辦。」兩人說完,朝何少少行了個禮後退出了院子。
盛夏捲起熱燙的風,吹過院牆的爬牆虎,捲起陣陣熱流。
何少少抬眸往東南方望去,那裡是宣王府的方向,她一字一句道:「好戲要開始了,你也準備好了嗎?」
……
夏季的天空,透藍清澈,懸著火球似的太陽,雲彩好似被太陽燒化了,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自從懷孕以來,葉清就很怕熱,特別是這個月確定了懷了雙生子後,吃得也多,肚子也大了不少,更是怕熱得不行。
聽說一場夏雨後,城外的山上長了一味稀奇的藥草,可用於治療外傷,孔長青一人便踏上了求藥之路,所以孟祈雲與孔婷這兩日都會到本草閣去幫忙問診,早出晚歸的。
葉清搖著團扇,卻發現扇來的風也是熱的,於是便放下扇子,走出書房,在院中來回踱步。
冬梅久久沒有回來,她的心裡越來越著急,不住地往院外看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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