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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如此著急回去的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怕元保兒收到消息後,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

顯然衛榮的擔心很有必要,然而卻晚了一步。

元保兒在他們遇刺當晚,就收到了代戈送來的加急快報。

「放肆,看來是本宮在這西齊待久了,讓她們以為我元保兒只是個有嘴無力的人,代金,將本公主的日月龍鳳袍找出來,咱們進宮。」

元保兒的日月龍鳳袍是當初在秦櫻送來晉她長公主的聖旨時,一同送過來的,代表的不僅是東元長公主的身份,還代表了她身後的屬地及軍隊。

等管家將車備好,元保兒卻揮手叫人將車推走,今日她不是以瑞王妃的身份去的皇宮,她是以東元藩王的身份,見那西齊帝。

代金早就從公主府里將元保兒的戰馬牽來了,這戰馬是從北境一塊送來的,與那杆子紅纓槍一樣,是陪著元保兒從十五歲走到如今的,即便來了西齊,元保兒也不捨得將它們留在北境。

這匹馬全身烏黑唯有額間一點白,所以元保兒叫它綴雪。

元保兒看到代金將綴雪牽來,難得的停下了腳步,溫柔的上前輕輕的摸了摸馬頭,綴雪也已經許久沒看到過元保兒了,見到元保兒大步向它走來,頗為人性化的仰天長嘯了一聲。

元保兒歡喜的拍了拍馬背,用力一蹬馬鐙,跨上了綴雪。

感覺到了元保兒的重量,綴雪猛地向前跑去,好在元保兒即便心裡再如何激動,也知道京城裡不能縱馬。

元保兒拉住韁繩,輕輕的俯身,抵著馬的耳朵小聲道:「好了,等過兩天就帶你去城外放風。」

綴雪像是與元保兒心意相通一樣,果真在元保兒話落後,聽話的不在跑了,這時候,代金也騎著馬趕來了。

元保兒衝著代金一揮手,兩人慢慢的朝著皇宮而去。

不過還沒到皇宮,倒是在半路上遇到了左相家的小姐羅曦。

見羅曦戴著面紗示意自己停下,元保兒挑了挑眉,勒住了馬,朝著羅曦道:「你有何事?」

羅曦見元保兒身上的日月龍鳳袍,目光微閃,面上道:「不知在下能否請王妃前往酒樓一敘。」

元保兒嗤笑道:「本宮與你可沒有什麼好說的。」

見元保兒要走,羅曦急忙喊道:「難道你不想知道是誰去刺殺的衛榮嗎?」

元保兒冷冷的看向羅曦,看得羅曦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心裡不由有些後悔莽撞的來見元保兒。

但話已經說出去了,羅曦還是硬著頭皮領著元保兒去了留仙樓,等兩人坐下,就有跑堂的給兩人上了茶。

看著羅曦慢條斯理的解下臉上的面紗,元保兒道:「你想說什麼?」

羅曦卻喝了一口茶,笑道:「不急,再說之前我還有另外一事想與公主談談。」

元保兒看著羅曦,隨手將手裡的馬鞭往茶桌上一拋,靠著背後的椅背,隨意道:「你想談什麼?」

看元保兒隨意的樣子,羅曦也不惱,慢慢道:「公主可知,前朝曾經有過一位公主,相中了有婦之夫,那人畏懼公主的權勢,即便心裡在不願意,但為了自己妻兒老小的性命,也只能與那公主成親,可後來那位公主成婚後,越發的強勢,不僅拒絕為駙馬誕下後代不說,還與其他男子牽扯,公主您說,那位公主是不是惡人。」

聽著羅曦話里的指桑罵槐,元保兒抬手拿起桌上的鞭子,漫不經心道:「那位公主搶有婦之夫的確不對,可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與我說這話的。」

瞥了羅曦一眼,元保兒繼續道:「本公主不是那前朝的公主,你也不是那位糟糠之妻,相反,本公主是被三媒六聘,過了東元與西齊兩道國書,親自抬進瑞王府的正妻,他衛榮也是上了我們東元皇家族譜的駙馬,你說的那位公主與本宮有何關係。」

羅曦面上的笑意漸漸散去,元保兒卻不給她反駁的機會,繼續道:「當初衛榮回京時,你說我搶了你的東西,可當時你與衛榮之間既沒有口頭之約,也沒有互換庚帖,更甚者,你倆之間連感情都沒有,本公主搶了你什麼東西?反而是你在明知衛榮已經成婚有了王妃的情況下,還要擺出一副被辜負的模樣給誰看,難道當初你與衛榮,不都是算計的結果嗎?」

元保兒的話,算是直接撕破了羅曦強裝出來的平靜,「沒有感情又如何,我需要一個王妃的身份。更何況他衛榮只是個不受寵的皇子,我卻是左相家嫡出的小姐,配他衛榮綽綽有餘,他憑什麼看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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