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回來了。」
沈意奴抬起頭,突然展開一個燦爛的笑臉,大概是今日的日頭有些大,光透過長生樹灑下,像是給他度了一層飄渺的金光。
這張臉笑起來衝擊太大了,沈長生一愣,然後渾身緊繃起來,進也不是出也不是。
沈意奴很少叫她姐姐,她同樣也厭惡得很。
沈意奴為數不多的幾次叫她姐姐,都是帶著意味不明的趣味,很明顯的能感知,他是故意噁心她的那種意味。
偏偏現在笑得像是真姐弟一般親昵,隨意姿態和輕柔語調,讓她惡寒,只覺得來者不散。
況且前段時間,她還陰了他一波,很難保證不是來問罪的。
她一直待在沈府,暗地派人去打聽沈意奴的事,卻半分沒有打探到。
有去無回的消息讓沈長生才發現,沈府早就被沈意奴掌握在手掌,只要他不想,她可以兩耳閉塞,聞不見任何消息。
囂張又惡劣。
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才驚覺,沈意奴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了這個本事,這絕對不是單單靠著的太子。
一年前她回府的時候,他不過還是一個低賤的下人,不過短短一年時間就物是人非了。
今日她按捺不住試探想要出府,結果連沈府大門都出不去。
大概是真的惹怒了沈意奴,連偽裝都不屑於偽裝,他就是要沈長生知道,如今的他絕對不是以前那個,她任意侮辱的少年,多少帶著少年人的惡劣氣性。
「姐姐有什麼想要和我說的嗎?」語調極其囂張惡劣。
沈長生沒有講話,眼神警惕的看著他,沈意奴莞爾,沈長生越是害怕警惕,他就越是興奮。
最好的是,沈長生跪在地上卑賤得像一條狗一樣,有些可惜的是,目前沈長生有點用,他並不會輕易折斷她的翅膀,他要玩夠了在發慈悲。
「看來姐姐是有話想要同我講,卻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開始講,對嗎?沒關係。」
沈長生不講話,沈意奴也不在意,抬起手,彈了彈額前散落下來的碎發。
明明是十分違和的動作,偏生沈意奴生得好,反而有一種散漫的氣質,他抬起步子,走向沈長生。
「姐姐可真的是給了我好大一個驚喜,本來也沒想著這麼著急的欺負姐姐,偏偏姐姐送上門來。」沈意奴挑眉勾唇,語氣曖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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