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生止不住的絕望發出大叫聲,聲聲泣血怨懟。
一把扯下外裳露出裡面白嫩的肉,最先拉腳鏈的獄卒吞咽一下,像這樣的絕色可不是他們能享受到的。
日日瞧著心生歹心,左右不過是一個得罪權貴的死奴,與其便宜了閻王老兒,倒不如先常常味道爽快一番。
拉著一個伴一起起霪事,隨意的在身下揉捏幾下,然後急不可待的上前扯著沈長生的褲子。
沈長生奮力的掙扎,動靜鬧得不小,深怕被發現了:「小嬌娘子,你只管哀嚎,眼下只有我們兄弟二人,要是換來跟多人可有得你好受的,畢竟你不長眼得罪權貴,身上判的可都是死刑,詔獄最不缺的就是死刑的犯人,都是死,死前快活一把誰不樂意。」
一邊扯著一邊摸上大腿,嘴上喋喋不休的勸解著沈長生。
沈長生像是突然醒悟過來,細弱聞聲,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聲音。
「可是沈意奴授意?」
哪管誰是沈意奴,此刻就算說是天子他們也要應,因為明顯沈長生掙扎緩慢起來了,胡亂點頭答應。
「對對對,就是,不是他還是誰,招呼好生招待小嬌娘子……」
像是光被黑暗籠罩在一片霧裡,沈長生看不見歸處了,她眼中生氣消散,可好像皮肉不受控制的勾起來嘲諷的笑了。
她和沈意奴的恩怨再也不會一筆勾銷了,她時常想不通,沈意奴靠的是沈千拿著她的心頭血養活的。
她埋怨一點他也不過分,甚至更多的是嫉妒他,嫉妒他身得是個男子身,是健康的。
心口泛起疼痛,蔓延四肢,那些黏糊的手攀上她的腳裸越漸往上。
沈意奴對她做過什麼呢?沈府傾倒,楊柳月因他自殺,她二進詔獄,如今連最後的清白都要沒有了,可世間白苦,她想要活著。
突兀間像是想到了戴面具的那人,奇怪的是,沈長生不怕他了,她甚至期盼他來將她再次就出去,遠走高飛,亦或者同歸於盡。
最後沈長生閉上眼睛完全放棄掙扎,就在被人扳開雙腿的時候,恍然之間好像聽到了刀劍割破皮肉的身影,帶著溫熱的液體灑在她慘白的臉上。
沈長生看著黑暗中劈出一道曙光,及時將她從深淵裡面拉出來。
「對不起,沈嬌嬌,我來晚了。」
謝岐宴將整個詔獄都查了各遍,當看到沈長生了無生機的躺在地上驚心觸目,拔出劍,將人頭顱斬下。
沈長生空洞的看著一項注意儀表儀態的謝岐宴這般形象,像是不識得來人是誰,眼中毫無生機。
咽下心中的痛,推開伏在沈長生胸口的無頭屍體,觸目驚心的手指顫抖起來,還好他來得及時,什麼都沒有發生,他的沈嬌嬌還是他的。
脫下衣裳將沈長生裹緊橫抱起來,將她的頭埋在自己的胸口,強迫不讓她去看地上死狀慘烈的屍體。
「沈嬌嬌,我來帶你回家。」
一如一年前歸沈府那樣,他帶她回家,什麼都沒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