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岐宴抿唇,大概知道沈意奴是個什麼意思了,冷笑,就知道寧王在商人這裡討不到便宜。
沈意奴要水陸兩處的掌握權,按理說他同寧王六四分,水貨應該是寧王的,寧王最信任的是誰,除了謝岐宴沒有其他人了。
商路剛通,沈意奴就迫不及待的要叼會自己的肉,管謝岐宴要回來呢。
「我說了可不算數。」謝岐宴笑著看沈意奴,裝作不清楚沈意奴的意思。
都是老狐狸玩什麼聊齋,要說裝,還是沈意奴會裝。
突然咳嗽幾聲,面色肉眼可見的變得慘白,身邊的小雀斑趕緊掏出藥,給沈意奴服下,此刻一副病弱膏肓的樣子。
沈意奴虛弱的揮揮手,含著歉意道:「確實有些為難謝公爺,沒關係的,就是我這病來得太急了,此刻有些扛不住了,要先失陪了。」
說著還使勁咳嗽出一灘血,虛弱得隨時都要昏過去了。
「那我要尋的人……」
沈意奴嗓音冷淡淡淡的咳嗽道:「謝公爺,某實在是身體不堪負重,有的事情謝公爺想清楚了,我好些了再議也不遲。」
謝岐宴咬著牙看著沈意奴,這是在下逐客令呢,要麼拿東西來換要麼就沒有,明描標價的商人。
謝岐宴肯定不會答應這樣的事情,站起身眉眼皆掛著冷漠:「沈公子可想清楚了,拿了水路,殿下那方你如何過得了?」
「這不惱你費心。」沈意奴眯了下眼露出虎牙。
「就是不知道在謝公爺心中哪方重要吧了,要知道,她也是我的姐姐,我應該比任何人都希望她過得好,你覺得呢,謝公爺?」完全無害的語調。
謝岐宴信他才有鬼,當即拂袖而走,但是也開始暗地留心沈意奴,會不會人就在他這裡?
前廳鬧得不愉快一點也沒有傳到沈長生這裡來。
剛才她本想要看一看那個人是誰,本來就快要看到了,誰知道手不小心碰倒了東西,被人秋西發現,給拉了出來。
秋西是在她院子的人,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前廳將她拉出來,沈長生有些疑惑。
「小姐,主人派人告知一會兒會來,你不是要給他一個驚喜嗎?我先帶你去洗漱。」
沈長生分明看到沈意奴案前的桌子擺著色香味具全的菜,哪裡會需要沈長生做的,要麼就是沈意奴發現了他,故意將她弄出去的,難道是不想讓她看到那人?
懷著一肚子的疑惑,本來想要回去的,卻被秋西死死的抓住,沈長生只得放棄,她算是明白了,秋西就是沈意奴的人。
被從裡到外的洗了一遍,沈長生差點以為自己是要去祭獻的,才出了水,套了平日穿的衣裳,被領到小廚房。
沈長生走進去突然被人一拉,沈長生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抵到牆面,短促的驚呼,就被捂上了唇。
「姐姐不要叫。」帶著軟綿拖拉著的埋怨。
沈長生突然有些發燥,吶吶的想要反駁自己沒有叫,是正常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