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生想吐,沈意奴哪裡會放過沈長生,扳過她的腦袋,額頭抵著額頭,氣喘吁吁。
「姐姐要嘗嘗,很甜,我很喜歡。」
「變態。」沈長生壓下噁心,吐出兩個字。
像是戳了沈意奴的笑點,他的胸膛因笑不斷抖動,克制不住的笑,笑夠之後才曖昧的舔了一下沈長生的耳朵,低聲喃喃。
「對,我是,你也一樣是,畢竟我可是你的弟弟。」
像是在提醒沈長生,沈長生越發的煩躁要掙扎,被沈意奴固定著,沈長生漸漸失了力道,她早就看出來了,他就是打定主意要噁心她,無時無刻都提醒他們之間的關係。
「姐姐……我難受。」沈意奴將沈長生抱得緊緊的,下巴掛著汗滴,表情似痛苦卻愉悅。
忍不住亂了的呼吸,連同他的聲音,都讓沈長生覺得荒唐反感。什麼時候開始,他們之間的關係變成這樣?
沈長生被沈意奴纏至天黑,沈意奴就像是靠吸食人精氣的妖精一樣,非要將沈長生吸她精氣到不能動彈。
空了一天的肚子找就開始打鼓了,秋西的水涼了又冷,終於用上了。
「放下吧,我來。」
沈意奴攔腰抱起,連手指頭都累得抬不起來的沈長生,像是抱著所有物一樣,表現得極有占有欲。
對待沈長生是舉手同足的溫柔,看向秋西或者其他人的眼神是漠然置之。
秋西像是被扎了一下,鬆開手中的帕子,無神的遞給沈意奴。
沈意奴將沈長生放在浴桶中,接過帕子,開始一點一點的幫沈長生清理著,渾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跡。
「姐姐,我可以用藥讓,這些一直留在你的身上嗎?」他痴迷的呢喃問出聲。
沈長生都懶得罵他了:「閉嘴吧你!」
越看他越滿意,甚至想要這些痕跡一直留著,只是可惜了,過幾天就會消散,沈長生也不同意,只好但是歇了心思。
後面沈長生完全提不起力氣了,沈意奴就像是瘋狗一樣,不咬死她不甘心,連吃飯都是沈意奴抱著餵的。
沈意奴很鍾愛餵沈長生的感覺,跟在床上一樣,不將沈長生力氣壓榨乾淨不甘心,最後沈長生飽得要泛噁心了,他才欲猶未盡的停下餵養,拿上筷子自己開始吃東西。
沈意奴吃飯要慢得多,講不出來的賞心悅目,一個人能將吃飯都吃出一種畫感,舉手投足之間都是像精細設計的一樣,大概就只有沈意奴了。
沈長生心裏面吐槽,卻不知道是沈意奴蓄意的勾引,沈長生面前他一直注意儀態,早就感覺她是很在意外表的人。
「藥呢?」緩了一會兒沈長生才想起來,飯都吃完了遲遲無人送藥,不得轉頭看他,語調冷漠的問著。
沈意奴吃了一些就放下了,此刻身旁的人遞過來帕子,沈意奴接過優雅的擦著。
聞聲掀開眼皮,目光不知為何冷了一點,沒說什麼,抬了抬手,過一會兒就有人端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