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擔心孩子。
沈意奴覺得自己臉上一定有笑意,沈長生在乎他們的孩子就是在乎他,沒有什麼比這一刻,更加讓沈意奴滿足了,果然聽話的鬆開沈長生。
「姐姐我不碰你!那……我叫給你聽好嗎?」
湊在她的耳邊,聲音勾人,沈意奴眼含星光興致勃勃的提議。
沈長生:……
沈意奴果然每一次都能刷新,她對羞恥度的認知,不答應都要被上下其手,答應了只是耳朵受折磨。
天秤倒塌了一下,沈長生只能黑著臉垂頭,她當狗發/春。
沈意奴高高興興的鬆開沈長生,果然開始喘息,帶著刻意的討好,每一聲都讓沈長生有一種錯覺,她是男人,沈意奴才是女人,正在被她……
像是深如其境一般,沈長生十分不自在的想著,肯定沈意奴練過!狗畜牲,下賤。
一路上沈意奴簡直像是,挖空心思的在討好沈長生。
沈長生幾乎被照顧得很好,除了沈意奴給她那些變態的感覺,其他的時候,更加像是弟弟對待姐姐那種關懷。
這幾個月逃亡,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等到了京都才知道,那個淮南王的兒子顧小侯爺謀反了。
顧蘊光也是一個狠人,踩著新帝的骸骨登上帝位。
沈意奴是顧蘊光手頭的一把暗刀,被打磨得精細,當時南下根本就不是什麼被追殺。
去釉陽拿下通商,摸清楚了釉陽地勢,顧蘊光謀反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攻打釉陽,絲毫不在意昭陽和垣國邊境的誓約。
通商過後,各國嘗到甜頭,自然不會為了他國的失地放棄,都兩耳不聞窗外事。
只要慶國不傷害謝岐宴和謝家,昭陽根本就不管慶朝的內亂,越亂越好。
所以顧蘊光拿下釉陽,不過是片刻的事,天下更替,也不過是瞬間的事。
世人都知道明陰的是顧蘊光,暗陰是不可得罪的沈意奴。
一個看似單純無害的漂亮少年,可能一不留意就會搞得你家破人亡,身首異處。
收復完釉陽失地,按理說沈意奴應該是要回京都的,但是眾人聽說沈意奴丟了愛寵,翻遍了北方,才找到,如今正趕往京都。
京都高坐金殿的顧蘊光,也樂得沈意奴這個不好掌控的瘋狗亂跑,反正終歸是咬不到他的。
光是在路上,沈長生他們就花了近一個月的時間。
現在沈長生的肚子,就像是隨時都要炸了一樣,沈長生緊張,沈意奴更加緊張,也顧不得勾引沈長生了。
近幾天,沈長生的肚子胎動得越發頻繁了。
有的時候還能看到,沈長生肚子上的腳印,隨身的醫女預測,應該是要生了。
這樣沈意奴才為了儘快趕回京都,加快進度,京都有的是好大夫,沈長生不能出一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