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生起初還有些尷尬,她好像對沈意奴的每一次靠近都有下意識的警惕,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應該挺明顯的吧。
她想著想著,發現沈意奴真的開始講幫她鞏固的知識,他講得倒是頭頭是道,沈長生有的聽得懂,有的好像還有些懵懂,忍不住出言詢問。
關於她的任何問題,沈意奴都能以最快的速度給出適合她的解答,讓她猶如醍醐貫耳,一下就能理解。
讓她詫異的是她沒有想到,沈意奴當真的會這些,而且講得還很好,她都聽得進去,聲音也好聽,漸漸的從聽課轉變成聽他的聲音。
沈意奴說過她的聲音好聽,沈長生不以為然,沈意奴的聲線才是真正的好聽,好幾次她都忍不住聯想到其他的地方去,很勾人,不僅是人長得勾人,聲音也是。
「所以姐姐聽懂了嗎?」因為好久沒有聽到沈長生的應答或者提問,他抬起頭想要看一下,沈長生實在幹嘛,結果顯而易見的,沈長生盯著他發呆。
勾著唇角姿態懶散,拿著筆支著下巴大方的任沈長生看,近乎一種縱容,燈光下他的短髮毛茸茸的其實還有些雜亂,支起來的一些短髮像是散發的光線,他白得發光,眉眼昳麗一種『囂張』的**美感。
一身深藍色的冰絲睡衣顯得他的膚色格外的白,渾身都向沈長生傳達一種信息,可以對他做任何過分的事情。
突然沈長生察覺到鼻子出傳來不適,她看著眼前的沈意奴突然便了臉色,轉頭慌張的扯著放在桌子上的紙巾,按在她的鼻子上。
「姐姐,你怎麼流鼻血了,是上火了嗎?」沈意奴的聲音帶著明顯亦察覺關切,沈長生回神,想要低頭看自己,結果沈意奴一下站起身繞到她的身後。
冰涼的手指放在她的下巴,一手按著她的鼻子,往後將她往後仰著按在他的胸前。
沈長生抬眼就是他的那張過分好看的臉,沈長生在心裏面狂叫,她剛才看沈意奴看得流鼻血了,請問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加尷尬的。
「明天我會吩咐廚房的人,不要在做重口味的東西,好了現在我手上都是姐姐流的血。」沈意奴在上面望著沈長生露出尖尖的虎牙,語氣十分的溫柔。
「……好的。」沈長生木著臉,打定注意以後睡覺之前,一定要多聽聽身心健康的東西,排除一切雜念。
沈意奴很快將沈長生的鼻血止住然後才放開還一臉冷漠的沈長生,他很好奇這張臉下現在在想什麼。
鬆開沈長生,沈意奴伸出手將自己的手放在沈長生的面前,心情甚好的滿眼無辜,同她調笑到:「姐姐你看我的手,你流的血可都是我的。」
修長的手指沾染的血漬不多足夠醒目,沈長生突然發覺自己的臉又開始發燙的,站起身欲蓋彌彰的抓著他的手往浴室拉。
「抱歉,我帶你去洗洗。」
沈意奴任由她拉著自己的手,笑吟吟的一起進入浴室,沈長生打開水龍頭,然後將沈意奴的時候放在水下,意示他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