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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剛剛失了一個女兒,又看著去年還健健康康的皇后,才當了皇后不到一年,就病成這樣,眼瞅著就要去了,想到去了的赫舍里皇后,心情更是不好。

如今皇后娘娘病重,打去年十二月底開始,皇上其實就讓總管內務府大臣和喇嘛們給皇后念經,又讓道士們在大光明殿給皇后娘娘祭星,大臣也請摺子為皇后禱告。

所以嬪妃們也都有樣學樣,為皇后娘娘祈福,希望皇后娘娘能度過這個坎兒,會寫字的就抄經,不會寫字的,有像舒寧這樣每天過來上香禱告的,也有過來找喇嘛磕長頭、轉經輪的,捨得花錢的,也有像是烏雅氏這樣的,買福牌,反正這些大師總有名頭讓你掏錢。

這日過去,沒過幾天,烏雅氏來找舒寧和覺禪氏說話的時候,卻有些不平。

「昨兒皇上本是去找貴妃的,可貴妃硬是推脫身子不爽,讓我伺候,皇上本就傷心,眼瞧著心情不好,她這是什麼意思!」

舒寧和覺禪氏對視一眼,也明白了,佟佳貴妃自己不想去觸皇上的霉頭,就讓烏雅氏伺候。

「原本我也不是說就是她的人,我原就住景仁宮的,佟佳貴妃還是之後又過了大半年,秋日裡才住進來的,雖然她有時的確是身子不爽,推了皇上過來,可這都兩年了,加上昨兒那次,也就才三次而已。

天曉得昨日有多難熬,說什麼都好像不對,說什麼都好像皇上不會高興,我都害怕惹怒了皇上,這輩子都不會得寵了。」

舒寧其實不怎麼會安慰人,所以就只有一句:「姐姐別這樣想,這不是都過來了,再多想也無益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那就不要去再想了,昨天的事情既然沒有產生什麼不好的後果,那就留在昨天就可以了。

「貴妃也會害怕皇上嗎?」覺禪氏不解的問,在她的認知中,貴妃,幾乎已經是她這輩子都不可能觸及到的位置了,更別提如今的佟佳貴妃和皇上還是表親,身為皇上的表妹,和皇上的關係應該很親厚才對啊。

「這我哪裡知道呢?貴妃多病,我其實也不常能見到貴妃的。」烏雅氏嘆了口氣。

舒寧卻在心裡想這其實也正常,封建專制下皇帝擁有最高的權利,最高的地位,也就意味著,這天下沒有任何一個人和他是平等的,所有人都在他之下。

哪怕是佟佳貴妃是皇上表妹,還在貴妃這個位置上,也在依然在他之下,低位者害怕高位者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這也是為什麼明明皇上對舒寧還不錯,她過生日甚至賞了不少東西,舒寧卻永遠不會喜歡上皇上的原因,愛情,建立在平等尊重的基礎上,她和皇上,在這個世界,永遠不平等。

說了兩句,烏雅氏就不說了,這是皇上和貴妃的閒話,她也就是實在忍不住才和其他人說,也是信的過兩個人緣故。

又過幾天,二月二十六,鈕祜祿皇后崩於坤寧宮,時年二十歲。

原本內務府是想著依照孝誠仁皇后的例子把鈕祜祿皇后安排在北海團城的西側空院,北海團城其實就在舒寧去年年底去看冰嬉的太掖池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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